霍硯修腳步未停,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隨時奉陪。”
沈歲晚靠在霍硯修的身邊,聽著他沉穩的腳步聲,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度,心中所有因為過去而產生的陰霾似乎都在漸漸消散。
兩人上了車,車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顧霆深一個人站在原地,像一頭困獸,眼神陰鷙,充滿了瘋狂的恨意。
其實他很清楚現在放狠話毫無作用。
但是憤怒和嫉妒已經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所以他剛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對霍硯修說了那句狠話。
沈歲晚和霍硯修已經離開許久了。
顧霆深卻仍然站在原地。
不知吹了多久的晚風,他的理智才終于漸漸回籠。
他毫不懷疑,接下來霍硯修會不遺余力地對付他。
他必須得早做打算。
他絕不能倒下,否則,霍硯修就真的要把他的晚晚給搶走了!
顧霆深用力地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然后轉身,走進了酒店里。
鄧總這會兒正在欣賞霍家和沈家送的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