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霍總對我的家事很感興趣。”顧霆深刻意強調了“家事”這兩個字,試圖諷刺霍硯修多管閑事。
霍硯修卻依舊面色平靜,“家事?不見得。”
“嘖,什么情況啊?”
氣氛太壓抑,宋云韜出來打圓場,他看看霍硯修,又看看顧霆深,笑意盈盈:“今天是出來玩的,你們談什么家事不家事,無聊。”
看出霍硯修不喜顧霆深,他沒再跟顧霆深說話,只是用手肘輕輕懟了懟霍硯修:“打桌球,去不去?”
“不去。”霍硯修扔下這兩個字,就低頭繼續回消息。
沒有要再搭理顧霆深的意思。
其他人重新喧鬧起來,不過這些人看似在玩樂,實際上卻總是偷偷打量顧霆深。
原本想跟顧霆深搭幾句話的人,此刻早已打消念頭。
為了跟顧霆深攀上關系而得罪霍硯修?太不值當。
顧霆深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水晶吊燈在他肩頭投下細碎的陰影,像無數雙審視的眼睛。
段景心里十分不安,但想想今天是他把顧霆深喊來的,現在要是就把顧霆深一個人丟在那,也太不是個人了。
所以他只能鼓起勇氣走過來,把顧霆深拉到一邊。
“深哥......你可沒跟我說你和霍家太子爺有仇。”段景眼神復雜地看著他,“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可沒有。”顧霆深聲音冷硬,“是他找茬。”
霍硯修之前踢他的那一腳,他都還沒記仇。
現在,霍硯修竟然還用這種態度對他?
段景不敢說話,他不知道霍硯修和顧霆深之間的恩恩怨怨,但即便真的是霍硯修找茬,他也不敢說一句霍家太子爺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