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晚又將絲帶系好,然后拿著出去,吩咐傭人送去給霍硯舟。
等她回來之后,蘇溫迎已經快把一包巧克力棒都吃完了。
“那,霍硯舟的畫展你還去嗎?”
沈歲晚搖頭:“不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蘇溫迎說,“他會給我門票,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不去的話,我還是把門票還給他吧。”
沈歲晚沒再說什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霍硯修沒有再打電話來,也沒有發消息給她。
她有想過主動找他,卻又怕打擾到他正在辦的事情,給他添麻煩。
只好忍住了。
“晚晚......你難不成是在等霍硯修的電話嗎?”蘇溫迎幽幽地問。
沈歲晚:“......”
她還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了蘇溫迎。
“對了。”蘇溫迎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已經空了的包裝袋扔進垃圾桶之后,她一臉嚴肅地問:“顧霆深那家伙沒有再騷擾你吧?”
“沒。”
或者說,他就算想騷擾,也騷擾不了。
她已經換掉了手機號碼。
“那就好。”蘇溫迎臉色冷凝,“最好別讓我見到他,否則我一定要狠狠給他一耳光,不,不止一耳光。”
“還是別了。”沈歲晚一臉心疼,“別臟了你的手。”
“沒關系,我不怕臟,大不了多洗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