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這是怎么了?您不是出去接沈小姐了嗎,怎么......”
說話的是昨天去飯店里接霍硯修的年輕男人,他叫許躍,是霍硯修的心腹。
今天打電話給沈歲晚讓她來醫院,其實是他自作主張的。
他直覺霍硯修對沈歲晚不一般。
所以擅自打了這個電話。
霍硯修知道之后倒也沒怪他,只是涼涼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就出去接沈歲晚去了。
沒想到竟然是抱著沈歲晚回來的?而且看這位沈小姐的樣子,好像不太對勁?
霍硯修把沈歲晚放在床邊讓她坐好,皺著眉對許躍說:“叫醫生過來。”
“好。”
許躍立馬摁了旁邊的鈴,又覺得不放心,親自出去找醫生。
其他手下都很有眼力見地沒有進來,病房里就只有霍硯修和沈歲晚兩個人。
“沈歲晚,你看著我。”霍硯修站在她面前,彎腰,看著她的眼睛,“我是霍硯修,現在已經沒事了。”
沈歲晚雙目失焦地看著他:“霍硯修......”
“是我。”霍硯修抬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你現在很安全,別怕,有我在。”
沈歲晚閉上眼睛,有兩滴淚水順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頰緩緩落下。
她終于清醒了些。
等她再睜開眼睛時,眼底已恢復清明。
“抱歉,霍總,我失態了。謝謝您剛剛救了我,我又欠了您一個人情。”
沈歲晚說著想站起來,霍硯修卻輕輕摁著她的肩膀,示意她繼續坐。
“你好好休息吧。”霍硯修說,“剛剛你一定受了很大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