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突然貼到她耳邊,“你真的一點也不想嗎?”
他都想著要命。
喬熹是坐在他的腿上,身下僵硬的觸感越來越明顯,令她十分局促。
她的著急和尷尬都落入霍硯深眼里,霍硯深知道要有個度才行。
畢竟她現在對他還沒有什么接受度,把她惹火了,以她現在的性子,保不準真敢報警。
他倒是不怕,但鬧了會影響她的名聲。
他手微微一松,喬熹趕緊推開他,從他懷里出來,跑到病床邊,掀開被子上去,把整個人都蒙得嚴嚴實實。
霍硯深唇角勾了勾。
有時候看她是變了,有時候還她,又好像還是原來的那個她。
曾經,她害羞不敢看他的時候,也會這樣。
見被子里的人不動了,霍硯深問道:“你不是要去見我哥嗎?”
“你不是說他現在是植物人,我去見他也說不了話嗎?”
“你不去了?”
“嗯。”
正合他意。
他也不太想讓她去。
喬熹在被窩里閉上了眼,可眼前很快會浮現出霍硯深親吻的模樣。
唇間的柔軟和腰腹下方的僵硬,兩種不同的觸感,都好像還烙在她的皮膚上,讓她心亂如麻。
她怎么會這么不經撩。
太糗了。
喬熹平復了好久,才壓住身體里燥動的火苗。
冷靜下來,她好像想起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