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深站在喬熹身側,感謝這場雨攔住了他。
喬熹側過身,面對著他,“你的苦衷就要包庇一個故意傷人的罪犯?這樣的做法,你讓我相信你?霍硯深,你什么時候值得我相信過?你失過多少次,你是不是自己都忘了。”
他好像什么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不想提那些不好的事。
望著雨霧漫漫,他低聲說:“我記得你很喜歡這樣的雨,不大不小,你說這樣的雨聲,很悅耳,你可以坐在陽臺上,聽我彈琴,雨聲和琴聲交織,很動聽,跑我回熹園一趟,我彈琴給你聽,嗯?”
喬熹生氣地閉了閉眼,這種情況,他們之間的溝通都出了問題,她怎么可能跟他去聽雨聽琴。
好像,他們的關注點都不在同一頻道。
她有種無力的感覺,甚至連發脾氣都不想再發了。
“霍硯深,不要以為你岔開話題不談,我拿這件事沒有辦法,也許之前我猜不到是誰,但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你要包庇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能讓霍硯深放在心上的人不多。
會做這種事的,除了那個人,喬熹想不到還有誰。
霍硯深瞳孔微震,“你猜的人是誰?”
喬熹轉過身,冷聲說:“你心知肚明!”
新歡舊愛,舊愛新歡,他從來都不缺。
她不可能相信他口中的愛。
說完,喬熹沖入雨幕中。
“熹熹。”
霍硯深立刻脫下外套,追上她,把外套撐在她頭頂。
“別鬧,女孩子怎么能受寒淋雨。”
“走開,不要管我,我不想看到你。”
喬熹往路邊走,想去攔著車。
雨天的車不好攔,過去幾輛出租車,都是有人。
霍硯深身上的襯衫都快濕透了,他索性橫著把喬熹抱了起來。
西裝外套蓋下去,把喬熹的頭都包住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