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喬熹愈發自責。
“爸,媽,我去看看牧野哥,今越麻煩你們照顧著,她現在的情況,不能磕著碰著了。”
“好,你去吧。”
喬熹離開江城有快一周的時間,這幾天沒去看季牧野。
今日回來,她必須先過來看看他。
喬熹拿著一束白菊,彎腰放在墓碑前,亦如往常那般,坐在墓碑旁邊跟他說話。
“牧野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現在的做法對不對?”
她矛盾,她煎熬,她痛苦。
倘若今越沒有生病,她根本不用擔心這些。
“牧野哥,我真的好想你......”
有他在,他還能從中說句話。
有他在,他可以替她分擔許多擔憂。
有他在,她才能回報他的情意。
喬熹側頭,看向季牧野的照片,“牧野哥,如果我做錯了,還會得到原諒嗎?”
照片上的季牧野,依舊帶著燦爛暖人的笑容,卻回答不了喬熹任何問題。
喬熹在家休息了一日,帶今越登上了去國外的航班。
霍硯深住院五天,今天狀態好了許多。
蕭時墨來了醫院。
“跟你說件事。”
霍硯深輕笑,“專程來醫院不是來看我,是來跟我說事的?”
“嗯,我聽到許染跟喬熹通話,喬熹出國了,你不是說看到她控制不住嗎?要不要追去國外?想辦法幫她把她女兒的病治好,她也許就原諒你了。”
霍硯深臉上的笑意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