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誠笑了起來,“硯哥這次手筆真是有點大,昨天我也在場,聽說是加了兩千萬,全場的玫瑰花都換成肯尼亞的冰雪女王,舞臺要重裝,地毯也要換,連燈飾也要換,你到底是為了嫂子,還是為了喬熹?”
喬熹端著盤子的手微微一滯。
顧澤川這會兒倒是沒有說話,正盯著喬熹看。
霍硯深沒吱聲。
江易就坐在霍硯深旁邊,松散地將胳膊搭在沙發椅背上,身體略微往霍硯深那邊傾斜,“硯哥八成是為了哄喬熹。”
周斯誠跟著說:“硯哥就是玩玩,何必弄那么大手筆,我前陣兒那個,一百萬就解決了。”
江易拍了周斯誠的大腿,“你玩的能跟硯哥比?硯哥挑的哪個不是國色傾城的。”
許染聽得胸口都要燒起火苗了,她正在開酒,真是恨不得要將酒全潑到霍硯深身上。
真是夠惡心的。
周斯誠倒是看向旁邊的顧澤川,發現他正盯著服務員看。
“喂,澤川,你在瞅什么?”
喬熹將餐車里的果盤和小吃都擺上去了,正準備推著餐車離開。
“服務員。”
顧澤川叫住了她,“過來給我倒杯酒。”
周斯年聳肩笑笑。
由于顧澤川盯上了服務員,江易也朝服務員看了過來。
瞧著是挺不錯的。
雖然看不到臉,這么好的身材和氣質,當服務員有點可惜。
許染拿著酒過來,蹲下去,正準備往顧澤川的杯里倒酒時,顧澤川伸手擋住,“讓她倒。”
顧澤川家里是做實業的,整個人看起來倒是比是江易和周斯誠要穩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