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趕緊按住霍硯深的手,“阿硯,你總是忘記我在生理期。”
“沒忘,只是想你,忍不住。”
霍硯深收回手,將懷中的人兒緊緊摟住。
“挺晚了,你怎么忽然過來了?”
喬熹也很難受。
他身上全是她熟悉的味道,獨有的溫度在這兩年里,都讓她很癡迷。
整個人都越來越習慣他。
身體更是不受她的控制,他的親昵舉動,也會勾起生理上本能的需要。
可理智又不允許她這樣,她處一種痛苦的矛盾之中,討厭這具不聽話的身體。
“想你就來了。”
動人的情話,他張口即來。
喬熹被他抱得太緊,有些窒息,“阿硯,你把我弄疼了。”
霍硯深這才松開她,望著她那張純欲好看的臉,他如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她的唇角。
喬熹倒吸了一口氣。
霍硯深伏在她耳畔低語:“熹熹是不是也想?”
喬熹低垂眸子,亦如往日般的害羞反應,柔軟無骨的手捶了霍硯深的胸口,幾乎沒有什么力度,在男人看來,更像是調情。
霍硯深順勢握住她的手,薄唇貼在她的手指上,氣息很熱。
喬熹的指尖都顫了,“阿硯,別鬧了,再鬧下去,我們都不好受。”
“你也知道我不好受。”霍硯深聲線愈發暗啞,“那今晚給我一次,嗯?”
上午,他都誘導她一次,最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愿意停止。
現在又來?
“我不能在外面逗留時間太長,你先忍忍好不好,我姐明天就談業務,談好之后差不多就要走了,等她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