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兩人關系好,但是自從裴寂跟溫瓷結婚,厲西沉就已經很少來參加幾人的這種聚會了,在商業上碰見了,也只是微微點頭。
造成這種局面的就是溫瓷,而裴寂偏偏把這個大麻煩娶回家了。
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裴寂起身,拿出一根煙,語氣淡淡,“我出去透透氣。”
“二哥,待會兒薇姐要來了,看不到你又得問,你趕緊回來啊。”
“嗯。”
他隨口應了一聲,拿出一根煙就往走廊那邊走去。
而溫瓷這會兒已經醒了,腦子疼,強撐著起身,就看到面前的幾個男人在打牌,包廂內充斥著一股酒精的味道,熏得她想吐。
她從沙發上起來想跑,卻看到其中一個男人摔下手中的牌。
“贏了!我贏了!媽的這個女人歸我,你們倆出去,等我玩過了才能進來!”
這人就是星輝企業周成的兒子,叫周彬。
周彬是出了名的二世祖,再加上星輝這幾年壯大,無人敢在他面前說什么。
溫瓷大概猜到現在是什么情況,她撐著旁邊的墻就要往外面走。
要出去的那兩個男人在這會兒打開包廂,臉上都是笑意。
“我說周彬,你悠著點兒,這女的一看就沒被怎么玩過。”
“是啊,你別玩脫了,到時候不好交代。”
以前周彬不當人的時候,不是沒把人玩廢過,后來他的父親周成花了兩千多萬解決了。
那件事畢竟造成了麻煩,所以現在周彬身邊的都得勸勸他,別亂來。
周彬擺擺手,迫不及待的要脫自己的褲子。
“你們放心好了,隨便玩玩,待會兒你們進來還可以繼續。媽的,這女人長得是真帶勁兒,故意暈在那種地方,不就是等著人撿走嗎!”
兩個男人有說有笑的離開包廂,并且將包廂門關上,然后他們就看到了正拿著一根煙從旁邊路過的裴寂。
裴寂身上的西裝已經脫掉了,這會兒穿著白色的襯衣。
白衣黑褲,看起來格外的年輕。
圈內無人不認識裴寂,這兩人臉上的笑容瞬間一收,嚇得噤若寒蟬。
裴寂走路從來都懶得看其他人,捏著手中的煙就要過去。
可他的腳步一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聽,他好像聽到溫瓷的聲音了。
他扭頭看著面前的包廂,其中守門的恰好就是厲家的旁支親戚,得叫厲西沉一聲哥。
但這人畢竟是權貴中心之外的人,所以裴寂跟溫瓷鬧得最厲害的那幾年,這兩人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
裴寂只覺得心煩,大概是自己的幻聽。
溫瓷在他的世界,本來就是這樣陰魂不散。
溫瓷這會兒被男人壓在旁邊的沙發上,一直在拼命掙扎。
“啪啪!”
她的臉頰上挨了兩巴掌,臉都腫了起來,因為掙扎的太厲害,周彬一時間沒得逞,有些氣急敗壞。
溫瓷起身就要跑,她這會兒手腳都發軟,只跑了兩下就又被人拽了回去。
“臭娘們,我今天還不信辦不了你!”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這個地方她來過,看這裝潢應該是云頂之聲。
這里是需要會員制的,她根本不是這里的會員,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你放開我!裴寂!裴寂!”
她跟以前的很多年一樣,遇到危險就會條件發射的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