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聽到后,沒有繼續過問,畢竟他一個小小的侍郎,估計知道的也不多,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敢說!
“這個聚會是誰舉辦的?”
“小人真不知道,這種聚會每年也就那么幾場,屈指可數,而且位置十分偏僻,參加人都帶著面具,根本看不出來彼此的身份,小人怎么會知道這些呢?”
趙軒義聽到后笑了“你這是在和我玩一問三不知啊!”
咔嚓!一根手指直接被沈巍切下來!
“啊……!”王眄發出一陣慘叫,他沒想到趙軒義真的會動手,真的剁掉自己的手指!
“你真當我是豬呢?就這么看不起我?”趙軒義冷聲問到。
“沒……沒有,小人不敢!”王眄大聲喊道。
“再問你一遍,這個聚會是誰舉辦的?”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王眄哭著說道!
趙軒義看了沈巍一眼,沈巍再次將單鉞舉起來,按住王眄的大拇指!
王眄嚇得急忙大喊“先別動手!國公、我是真不知道這件事是誰主持的,但是我知道,每次參加聚會的人,最低都是五品官員,最高的也就是從三品的官員,連一個正三品的官員都沒有!”
“而且每次聚會的地方都是一個神秘的宅子,至于在哪里我們都不知道,每次去的時候,我們都是乘坐馬車,上馬車之前就會戴上面具,馬車里面都是封閉的,看不到外面!所以這個地方在哪里誰都不知道!小人就知道這么多了!”
趙軒義聽到后一皺眉,他并不會完全相信王眄的話,這個家伙太狡猾了“最近可還有這種聚會?”
“這個……不知道,我們沒接到通知!”
趙軒義看到王眄說話猶豫,再次看向沈巍,沈巍一把抓住王眄的手,用力按住他剛剛被切下的小拇指傷口,王眄大聲慘叫。
“有!還有一場!國公,我可是都說了!”王眄大聲喊道。
趙軒義聽到后,輕笑一聲“帶我去!”
“您去?似乎不行啊!”
“為何?”
“去的人不可帶著自己的仆人,而且去的人都要帶著舉辦者給的特殊面具,馬車只認面具不認人!這個面具我們每個人只有一個,若是想帶新人去,要提前和他們溝通,讓他們多給一個面具!”
“面具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就帶我去就成!”
“但是還有另一個麻煩!”王眄說道。
“你說!”
“自從上次有人沒有攜帶印鑒去赴約,所以現在舉辦者已經立下規矩,但凡去參加聚會的,都要帶著自己的印鑒,不然根本離不開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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