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瞪了沈巍一眼“軍營里面準備得怎樣了?”
“這么長時間以來,通過杜家,咱們軍營糧草足夠,即便是沒有戰事,也夠用三年的,這次若是出征,糧食方面不用擔心,至少可以維持半年!”
“哼!殺那群鼠輩還用半年?五個月我都嫌多!”
沈巍沒有聽明白,你這威風的底氣就差這一個月嗎?“至于武器方面也不用擔心,南宮澈做出很多機關,若是在戰場上,一定可以發揮最大的作用!”
“那就好!還有兄弟們的防御,軟甲、棉甲,都不可大意!”
“是!對了、少主,這次我們出征,全部出動嗎?”
趙軒義思考了幾秒,最后搖頭“不成,若是全部都出征,那不就是奇勝不顧家嗎?倘若咱們在外面征戰,幾大藩王趁機發難京城,那就糟了!”
“那您的意思是?”
“留下一萬麒麟衛,再留下一萬邊防軍!只要有兩萬人鎮守,那就沒事了,小股部隊不敢攻,若是那幾個老不死的真要動手,哼!我們留下的兄弟,也足夠支撐我們回援!到時候誰動手直接砍了就是!”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剩下不足八萬人馬了!用這個人數攻打一個國家……似乎不太夠啊!”
“自然不夠,不過放心,我去別的地方借兵!”
“借兵?老家?”
“不可!老家那是奇兵,這次哪怕是敗了,也不能動老家的兵,那是我最后的底牌,這次若是敗了,有老家的兵我可以東山再起,若是藩王趁我攻打東瀛出兵,實在不行還有他們救援,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亂動!”
“是!那你還能去哪里借兵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趙軒義賣了一個關子!
“少主,感情淡了,你現在什么事情都防著我!”趙軒義這個行為讓沈巍很是不舒服!
“是你變笨了!”
“我變……我?哎?”沈巍突然看到前面走過來一個人影,一身火紅的長裙,將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描繪得十分精致,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唐蜜!
“哦……!少主說的沒錯,是我變笨了!怎么著?給你們準備馬車?”
“別!今天就算了,剛剛回來,生產隊的驢也不抗這么糟蹋啊!明天上午給我準備馬車!”趙軒義笑著說道。
“明白!”沈巍說完哈哈大笑。
“你們在聊什么?似乎很開心啊!”唐蜜笑著問道。
“唐姑娘你來得正好,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談,但是今天實在沒時間,咱們明天上午,我備車,咱們好好談談!”
唐蜜聽到趙軒義這話,順利地接收了信號“好啊!正好我也有事和趙國公談談!”
“那就說定了!”趙軒義說完,和唐蜜互相笑了笑,隨后離開了!
沈巍在趙軒義身邊,將一切看在眼中,心道看到沒?這就叫狼狽為奸啊!“少主,要不要我去給你買一個全新的安全措施?”
趙軒義一巴掌打在沈巍的肩頭,張開大手“我要五個!”
“收到!”
此刻京城光華門下,一個衣衫襤褸,滿臉淤青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竹棍,走起路搖搖晃晃,似乎全身無力,而左手還扶著腹部,似乎十分的不舒服!
一個穿得如乞丐一般的人,誰會在意呢?男子看到滿大街的尋人啟事,急忙將斗笠向下壓了壓,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通緝的陸平平!
陸平平找到一個十分小的客棧,交了銀子,住進房中,坐在椅子上,慢慢脫下臟亂的外衣,看了看腹部的傷口,連續幾天趕路,傷口一點好的跡象也沒有,而且沒想到通緝令居然這么快,都到達了京城!
陸平平思來想去,最后一咬牙,拿過紙筆,在上面洋洋灑灑寫下幾句話,隨后小心翼翼疊起來,自己能不能活,就看這封信的了!
而此刻杭州境內,齊浩碧來到永安王府,看到朱天佑臉色十分不悅,心里暗笑“義父,兒臣得到一個寶貝,想要獻給義父!”
“哦?你又得到什么寶玉了?拿來讓義父看看?”朱天佑笑著說道。
齊浩碧將一張染滿鮮血的藏寶圖拿了出來,放在朱天佑的面前,朱天佑不看還好,這一看急忙坐直了身體,隨后伸出雙手,將藏寶圖拿了過來。
“這是……?老三,你是怎么拿到的?”朱天佑喜出望外,笑著說道。
“義父,我知道您很高興,兒臣雖然不愿意打擾您的雅興,但是……還是要說實話!您可知道大哥……不、陸平平為什么殺人逃跑嗎?”
“為何?”
“因為這張圖,是假的!”
“什么?假的?”朱天佑大驚,兩顆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不錯,想必是陸平平當初找藏寶圖過于急躁,找到之后就拿回來邀功,隨后發現是假的,無法和您解釋,這才殺人逃跑!義父您想想,這藏寶圖若是真的,趙軒義此刻還不滿天下尋找?”
“但是你看看,現在天下太平,趙軒義紋絲未動,就連打聽都沒打聽,您要是丟了這真的藏寶圖,你還會如此安穩嗎?”
朱天佑聽到齊浩碧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老三說得有理,原來如此,陸平平這是又被趙軒義給騙了!”
“應該是這樣!”
“這個廢物!三番五次栽在一個人手中,簡直是白白養了他這么多年!”
“義父也別生氣,陸平平現在已經跑了,咱們也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知道這圖是假的也就夠了,若是您再派人挖掘,什么都沒找到,那才是……?”
朱天佑嘆了口氣“此刻我心中怒火難消,若是不把這個陸平平抓回來抽筋剝皮,我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齊浩碧眼睛一轉,急忙說道“兒臣有一個辦法,有可能將陸平平逼出來,就怕義父不同意!”
“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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