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通訊會議的結束,西頓、西沙瓦、黎必成,皆是開始了在各國進行微操,他們各家與各國的異人綁成一起。
猴國,順城。
猴國境內有規模的民間異人組織、底層異人,全都聚集在了會議廳之中...
他們有的是跟隨黎家一起制作陰牌的組織,有的則是參與陰牌販賣的個體...
今天,全都聚集于此,聽著“猴國之聲”。
隨著張玄霄在東南亞持續的亂殺,他們之間的利益矛盾好似被沖淡一般,皆是以東南亞異人界中的一份子身份站在這里,看向了黎必成。
臺上,黎必成氣勢十足的發,猶如一名成熟的演講家的掃過了在場眾人。
“今天,我們站在這里,站在屬于我們東南亞人的土地上,站在猴國,這片我們先祖用鮮血與尊嚴澆筑的土地上!”
“我的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整體,一個在歷史中屈辱、沉淪過無數次的東南亞異人界...”
“千百年間,我們東南亞異人同北方的異人摩擦過大大小小無數次,他們以近乎無法抗衡的力量,摧毀了我們民族的一切...”
“他們對我們是那么的輕視,說什么我們東南亞的手段都是從他們神州中流傳出來的,不要丟人現眼的話術,肆意的踐踏我們東南亞異人界的尊嚴...”
“你們中的大多數人或許會被那作威作福的張玄霄打怕了,或許會對我說,生命只有一次,我不想丟了性命...”
“嗯,你的說法很對,生命固然很重要,但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比生命還要重要,那是自由,是我們的尊嚴。”
“只要張玄霄還在東南亞,我們的尊嚴就不復存在;只要張玄霄在東南亞繼續的殺戮,我們的尊嚴就不會存在;只要那北方的神州還輕視東南亞異人界,我們的尊嚴就不會存在...”
黎必成一邊演講,雙手也在胸前握拳,那慷慨激昂的態度,層層的感染著在場猴國的異人。
“或許你們還會講,那張玄霄不就是想讓我們放棄陰牌么?我們換一個謀生手段就好了...”
“是,沒錯,我們確實可以放棄陰牌,放棄謀生,把尊嚴踩在他的腳底,跪著乞求他給予我們東南亞異人界一個生存空間...”
“但那樣的我們...真的對得起那些死去不肯跪著的不屈者么?真的對得起我們身上流著的血脈么?”
“這血脈曾流淌在我們的祖先體內,他們沒有屈服,雖屢戰屢敗,但從未屈服...才換來了我們東南亞異人界如今的整體...”
“現在這股血脈流淌在我們體內,你們告訴我,難道要讓血脈冷卻下來?”
聽著黎必成的反問,在場的一眾異人一個個皆是回應著“不要”,聲音的浪潮,逐漸把整個會議廳點燃。
望向這已經被煽動起來的異人群體,黎必成加大的聲音高喊道:
“如果此刻張玄霄出現,我!黎必成,愿意成為我們東南亞異人界,我們猴國反抗的第一人!我會帶著屬于身為東南亞異人的尊嚴與自由,沖在最前面!”
“哪怕被他殺害,被割下頭顱,我也能去面對那些不屈的同胞,去面對我們的祖先...”
“我能昂首挺胸的站在他們面前,沒有任何屈辱的告訴他們,你們的后人,沒有給你們丟臉,為了東南亞異人的尊嚴與自由,流盡了最后一滴熱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