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
……
蘇婉晴打個電話的時間,陸彥霖就打完退燒針出來了,臉色很不好,像別人欠了他錢似的。
混蛋,下手那么重,他饒不了他。
就在陸彥霖對醫生懷恨在心時,耳邊傳來蘇婉晴的聲音,“我剛給趙凱打了電話,他一會兒來接你,你在一樓大廳等他。”
陸彥霖的心情猶如火上澆油,氣不打一處來,“你要去哪?”
“我有事,跟你不順路。”
蘇婉晴給趙凱打電話之前,接到法院的電話。
“我現在在你心里就這點地位,我還沒退燒,你就……”
蘇婉晴問心無愧的打斷陸彥霖,“不管怎么說,我把你送到醫院了。”
停頓了一下,往事涌上心頭,歷歷在目,呼吸驟然一痛,酸澀在鼻腔里蔓延。
“我黃體破裂那天,是救護車把我接到醫院,手術從開始到結束,你連醫院的門都沒有踏進來半步,你知道我當時是什么心情嗎?”
“論薄情和狠心,我始終比不過你,這是我最痛恨自己的地方。”
“……”
看著蘇婉晴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陸彥霖沒有臉去追她,陷入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中。
當時的他,怎么就那么混蛋?
蘇婉晴離開醫院,先打車回到龍湖小區,從快遞人員手里當面簽收法院的傳票。
林家正式起訴她,三天后開庭。
她馬上把消息告訴裴嚴峻。
裴律師回復,“來律所當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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