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養的寵物，你高興了哄兩句，不高興就丟棄在一邊。”

“我的身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憑什么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恨我自己不夠狠心，顧慮太多，才讓你有機可乘。”

“我就不應該給你開門，陸彥霖，你這個混蛋。”

蘇婉晴邊說邊哭，把積攢在心里的不滿全部宣泄出來，握緊的拳頭打在陸彥霖身上。

“你憑什么，憑什么……”

“我恨你。”

聽著她嘶啞破碎的聲音，陸彥霖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一起碎了。

他任由蘇婉晴發泄，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鬧騰完，蘇婉晴安靜了，低著頭，眼睛紅了一圈。

雨還在下，敲打著玻璃。

“罵完心里舒服點兒了吧，如果不過癮，再來一遍。”

蘇婉晴心里恢復了平靜，不再聲嘶力竭，跟剛才判若兩人。

“你說什么我也不……”

陸彥霖搶先說道，“不原諒我，是嗎？”

蘇婉晴沉默，等于承認他的意思。

陸彥霖眼底晦暗不明，真正意識到自己在夫妻感情上遇到了棘手的麻煩，如果不能解決，他和蘇婉晴不會有未來。

雖然蘇婉晴此時此刻就在眼前，他卻感覺她離自己很遠。

“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彌補，你心里才能好受些，不那么恨我。”

“我不要你的彌補，我只要求你配合。”

“配合什么，你說。”

蘇婉晴深呼吸，第一次向陸彥霖試探離婚的事，“如果我說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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