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也太巧合了,陸彥霖的車怎么會停在這里?難道是他把她撈出來的?
這時,車門打開,陸彥霖從車上走下來,犀利的眼神盯著蘇婉晴,步伐凌厲的朝她走去。
蘇婉晴看著他冷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猜到他是從醫院過來的,找她算賬來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蘇婉晴沒有閃躲回避,不卑不亢迎著陸彥霖的目光,勇敢面對他。
“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陸彥霖一語雙關,眼里仿佛能噴出火,恨不得掐死蘇婉晴。
蘇婉晴脫口而出,語氣堅定,“我沒有推林曼曼。”
“你沒推她,難道是她自己跳下去的?”陸彥霖記得林曼曼有恐高癥,不相信她有勇氣敢從那么高的假山往下跳。
“沒錯,林曼曼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蘇婉晴一臉認真,咬定事實。
陸彥霖對她失望透頂,“證據確鑿,你還好意思狡辯,已經立案,我看你如何洗白自己。”
預料中的結果,陸彥霖一定是向著林曼曼的,蘇婉晴寒心的收回視線。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隨便你信不信,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說完,她與陸彥霖擦肩而過,準備去路邊打車。
陸彥霖渾身充滿戾氣,一把拉住蘇婉晴的胳膊,拖回來,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事情還沒交代完,往哪走?跟我回去,我今晚要好好審你。”
他眼里冷的沒有溫度,不等蘇婉晴掙扎反抗,扛起她往車跟前走。
蘇婉晴頭朝下,血液直沖腦頂,臉憋的難受,差點吐了。
“陸彥霖,你混蛋,放我下去,我難受。”
陸彥霖無動于衷,“跟林曼曼比,這點難受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她雖然保住了命,但有截肢的風險。”
蘇婉晴聽到截肢兩個字,整個人傻了,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截肢……
幾句話的功夫,陸彥霖把蘇婉晴塞進車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擋板早已放下。
陸彥霖等不到回家,就步步緊逼把蘇婉晴壓制在后座的角落,凌厲的質問,“照片里的野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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