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便彎腰把孩子從老頭懷里奪走了,對,是奪的。
而女人則不斷地往身后張望。
就在此時,門口再次傳來騷亂,那兩個乘警領著三名身穿軍裝的人再次返了回來。
車廂里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都停止了交談望著門口走來的五個高大身影。
男人見狀準備趕緊往后走,而那老頭突然,就把孩子給又奪了回來,動作之迅速,連那男人都沒反應過來。
顧挽星還沒反應過來,那孩子就已經被老頭塞她懷里了。
突變來的猝不及防,給她直接干懵了。
直到老頭喊,她才回過神。
“丫蛋,跑——”
“把孩子還給我——”男人雖然被老頭跳上身體桎梏住,正在掙扎,但女人沒有。
女人一個跨步抬腳直接上了兩個座位中間的小桌子。
伸手就要去奪。
被顧挽星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推了那女人一把,隨后迅速從車靠背上翻了過去,踩著別人的肩膀跳到過道上就往后邊跑。
“艾瑪。艾瑪,咋還踩人呢。”講大蛇那人發出一聲慘嚎。
“站住——”
身后喊聲和叫喝聲連成一片,顧挽星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就見那些乘警已經在處理那個男人了,只是沒看到老頭的身影。
過道上有些行李,跑得并不是很順暢,不過看到她過來,有的人竟然把行李給拉開了。
就是那個女人追了上來,她聲音冷冽的喊道:
“別跑。再跑我開槍了——”
顧挽星顧不得回頭,只聽后邊各種尖叫聲和吸氣聲就知道那女人真的掏槍了。
她跑出車廂門,快速閃進衛生間,然后鎖門又進了空間。
隨后她才喘著粗氣,腿軟地癱坐在地上。
直到此刻她腦門上還頂著個大大的問號。
她甚至聽到了衛生間的門被人踹開,但只要不出去,她就是安全的。
想到這里她稍稍松了口氣。
“究竟發生了什么?”她來自靈魂深處地呢喃道。
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孩子,胖乎乎的白團子,睫毛纖長而濃密,雙眼皮格外明顯,耳垂上還有顆小紅痣。
她感受著懷里的熱度,覺得不能再這么燒下去,于是她便用自己新買的洋瓷盆弄了點溫水,把孩子脫光準備泡水降溫。
結果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什么?女的?”
這個孩子竟然是個女孩,這是顧挽星想破腦袋都沒想到的可能。
最主要這孩子是個短寸頭穿著也是男孩的衣服,先入為主,她以為是個男孩。
把孩子放在水里,她雙手給扶著腦袋,希望有點用吧,最主要她空間里沒有退燒藥,那丹藥哪里敢給孩子吃?
溫水里倒了一舀子井水,想必應該有作用,她發覺自己喝井水,用井水做飯,身體素質一直不斷提升,不然她咋能抱動顧天明。
……
被她惦記的顧天明,此時家里也鬧得沸沸揚揚。
驚動了大隊書記還有村長。
甚至顧家能說得上話的長輩也都來了他家。
孫喚弟坐在院子里地上披頭散發地哭得狼狽不堪,顧天明則跟村干部和幾個長輩在屋里說起了他身上發生的事情。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毒婦。”
顧天明的二叔,顧長江雙眼噴火,直接拍案而起。
“天明,你想怎么做?”
大隊書記顧書禮抽了口煙,也抬頭看了過來。
“我想報警。”
顧天明如實說道。
“爸,你怎么能報警,我媽都說她沒做,你咋就不信,你是非要相信顧挽星那個禍害的話嗎?”顧珍珍從漆黑的院子里沖進來,高聲質問道。
一下打斷了屋里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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