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宋掌柜看了看自己指尖躍動的電光，又看了眼沈天。

他眼中光芒，瞬間變得前所未有得炙熱起來。

“仙師，您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

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嗎？

當然不可能預料到。

……

沈天的能力目前只能在上帝視角下，看到對方的機緣。

若是因為自己插手介入，而產生變數。

沈天是看不見的。

比如桂公公被沈天賜予《向日魔典》，這當然是天大的機緣。

但沈天無法提前看到，自己賜予他向日魔典的畫面。

因為未來有無數個走向，沈天是其中的變數。

因為他一念之差，產生的那些機緣。

他自己自然無法提前預知。

……

沈天之前沒在宋掌柜等人頭頂上，看到機緣。

想來如果按照之前的劇情發展，他們是無法獲得神雷本源的。

不過或許是因為蝴蝶效應的原因，這個結果被改變了。

這種因沈天而產生的額外機緣，他無法預測。

但這么好的機會，他會說沒預料到嗎？

沈天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兩撇小胡子：“你猜。”

沈天的話，頓時讓宋掌柜眼中的崇拜之色愈發濃郁。

果然只要堅定‘抱著仙師的大腿走’不動搖。

仙師他老人家就一定不會虧待老朽！

幸好之前跟那丫頭打賭的時候，老朽沒有認慫。

不然怎么可能得到這神雷本源？

誒，那丫頭去哪了？

……

宋掌柜微微一愣：“仙師，那丫頭呢！”

沈天嘴角微揚：“丫頭？宋掌柜你還真敢叫。”

宋掌柜道：“敢質疑仙師選擇，這黃毛丫頭什么來歷？”

沈天臉上露出惡趣味的笑容：“她是神霄圣地圣女，張云曦。”

沈天的話剛說完，宋掌柜便眼睛翻白癱倒在地上。

我的個仙師老天爺，那丫頭是神霄圣女？

無量那個仙師，老朽頭有點暈！

宋掌柜一臉幽怨地望著沈天：“仙師，老朽可是為了維護您的尊嚴，才跟圣女大人頂嘴的。”

“您……您可不能不管老朽啊！”

看著都快急哭了的宋掌柜，沈天哭笑不得。

他笑道：“放心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不會為難你的。”

在沈天看來，張云曦不像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而且這次在天靈軒里開出神霄龍虎珮，乃是神霄圣地萬年以來的天大喜事。

在這個檔口，誰有空搭理宋掌柜這小老頭啊！

不過原本宋掌柜開礦能分到10%利潤。

這下子，估計是懸了。

他要是去神霄圣地要，未必討不到一些機緣。

問題是，他敢去嗎？

……

看在仙師的面子上，她不會為難老朽？

沈天隨口應是，卻讓宋掌柜心中愈發敬畏。

不愧是仙師大人，居然能跟神霄圣女平起平坐。

而且就連神霄圣女，都得給仙師大人面子。

宋掌柜忽然記起來了。

之前跟圣女大人打賭時，她說如果爆了就白送給仙師。

所以圣女大人之前，是故意拍仙師大人的仙屁？

嘶，莫非仙師地位比圣女大人還要高？

宋掌柜心中不由地震驚。

堂堂圣地圣女，也會跟他們搶飯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