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全蹙眉,轉頭對著屋里喊:“陛下,到時辰了,該起來上朝了。”
喊完了,門還是緊閉著,張德全就走到門邊:“陛下!陛下!”正喊著,忽然察覺不對,仔細聽,有床榻咯吱咯吱的響動聲。
貼近了聽,還有壓抑的哭聲。
張德全嘴角一抽,哪來這么大的上癮。
等了會兒,眼見天色不早了,張德全急了,沖著門張了張嘴。想想還是算了!陛下不盡興,出來準踹他。
屋里
盛嫵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帳頂,眼前昏昏然亂轉,他睡醒了就把她壓在身下。
她苦苦哀求他,說自己在柳營差點被侵犯,心里有陰影,想著他能發些善心別碰她。
可他反而更加用力。
做到一半,又被他翻過身,后腰被他固定著,一陣疾風驟雨,幾乎將她擊碎。
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錦褥,她緊咬著下唇,低低的哽咽聲從唇間泄出來。
昏昏沉沉中,他趴在她的背上,聲音低沉:“阿嫵,無論你怎么抵觸,你的身子都拒絕不了朕。余生,你的身子,你的人,都只能是朕的。”
盛嫵嘴角輕扯,余生那么長,誰知道以后是什么樣!
也許,三年五年,他就膩了!
·········
司燁走后,小舒進到凈室,盛嫵剛從浴桶中走出來,肌膚賽雪,黑亮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著,身姿綽約,水汽朦朦朧朧,半邊酥胸滿吻痕,那盈盈一握的腰間還印著淡紅色的指印。
那些男女歡愛的痕跡,小舒看得臉紅,一邊服侍她穿衣服,一邊將打聽來的消息告訴她。
聽到沈薇是因為被司燁罰去靜思殿,她微微愣了下。
靜思殿等同冷宮,太祖皇帝的發妻曾被囚禁在那,終此一生,也沒出來。
就是不知道,沈薇能不能出來。
“娘娘,昨兒是你誤會陛下了。”
盛嫵攏了攏衣衫,一不留神,碰到了胸口,被他咬的那處,疼了下。
誤會與否,他都不是個好東西。
這場雨下了一早上,到了午時才停下,窗外的天依舊陰沉沉的,入了冬,這天兒更冷了。
盛嫵無精打采的靠在窗前,廊下響起宮女的議論聲:“聽說皇后今早病的都下不來床了,硬是被魏掌印帶人抬到靜思堂。朝盈公主哭暈了過去。”
“也是可憐吶!”
“她可憐?你不可憐,你個做奴才還可憐起主子來了!”
“我就是覺得她這么小的年紀和親娘分開,讓人怪不忍心
又聽宮女道:“親娘走了,姨娘來了,你們還不知道吧!陛下封沈家五小姐為賢妃,明兒就進宮了。”
“你聽誰說的?”
“昨晚上張二總管親口說的,說是千秋宴上,陛下還賞了她一只玉如意,這未進宮就封為妃位,你們說,陛下是不是早就看上她了。”
盛嫵沒興趣聽,起身走到里間,悶悶的坐在床上,她想起蓉城時自己答應過棠兒,以后都不離開她,可如今她食了。
上回棠兒來,趴在自己懷里,只說家里人待她很好,讓自己不要擔心她,懂事的讓人心疼。
盛嫵想棠兒了!
院子里突然傳來雙喜的聲音:“吳美人,陛下傳你去乾清宮。”
盛嫵厭煩的閉上眼,讓小舒跟他說自己身子不舒服。
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