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進宮時身體都要經過層層檢查,絕不會出差錯。
方才司燁和盛嬌弄的動靜不小,誰知道是用下面還是上面。
敬事房要記檔,也只能去問過盛嬌本人才清楚。
說罷,盛嫵便要轉身,身后又傳來一聲:“那您和陛下成了嗎?”
小福子知道這話問的不妥,可這敬事房要記檔,不容有一絲的馬虎。萬一沒成,他給存了檔,這事可就麻煩了。
“沒成。”這話是一旁的鄧女官說的。又道:“你只管這么寫,出不了錯。”
說罷,趕緊拉著盛嫵走了。
小福子站在原地,越發摸不著頭腦。
方才幾個小太監還在說:陛下勇猛,一夜御兩女。
他還想,陛下這般縱欲,自已身為敬事房主管,有提醒之責。
如今瞧著,只有聲音,未成事。
陛下莫不是不行?
若真是這樣,他做這敬事房主管,豈不是坐到了火坑里。
——
盛嫵跟鄧女官剛到乾清宮的前殿,就見張德全捯飭著兩條腿,一溜小跑過來。
“快····快快去。”他身子胖,一跑就喘,半拉句話也說不清什么。
想到他的缺德,盛嫵不愿搭理他。抬腳就從他身邊走過。
張德全回身扯了她一把,卻被她一揚胳膊,甩的一個踉蹌。
他眉頭一皺,一句小蹄子到了嘴邊,忽想起被司燁踹過的屁股,當即卷了舌頭。
只道:“陛下傳你去寢宮,你跟咱家沖什么?有能耐,你找陛下理論去。”
說罷,又見盛嫵愣在那不動。
急道:“你快去啊!陛下這會都等急了!”
鄧女官見狀,問張德全:“陛下這會叫她去做什么?”
張德全架著胳膊,沒好氣道:“還能干什么?叫她去暖床唄!”
這剛入伏的天,都快用上冰了。
司燁還讓人去暖被窩,這話怎么聽著都不正經。
鄧女官看向盛嫵,想到她身上被弄的那些青紫,連口氣都不讓人喘,又要弄。
說句大不敬的話,陛下這是禽獸行為。
卻也沒一點法子,他是皇帝,誰敢反駁他。鄧女官想勸盛嫵妥協一回。
叫陛下盡了興,也許就不會磋磨她了。
可將心比心的想一想,這事換做自已身上,也是要崩潰的。同為女子,這話又怎能說出口呢!
真難辦啊!
眼下,盛嫵去也得去,不去自有人綁她去。
鄧女官目送著盛嫵單薄的背影,入了皇帝寢宮,忍不住一陣陣心酸!
兩扇木門一關,她也只能揪著心,同張德全站在門外。
等了片刻,未聽里面傳來動靜,鄧女官緊鎖的眉頭,稍稍松了幾分。
殿內
盛嫵仰面躺在龍床上,頭枕著帝王的玉枕,身上蓋著柔軟細膩的明黃色蠶絲衾被,眼眸空洞地望著帳子頂。
司燁坐在床沿,低垂著頭,凝著她。二人就以這般姿勢保持了許久。
夜深沉,月光悄然透過窗欞,灑在室內。
司燁啟唇,緩緩的問她:“這么多年,你有沒有想過朕?”
盛嫵沒想到他會這般問自已,眼睫顫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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