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果然每一個簡單地,這個是王家的女兒,年前才送進來的,許洛妍盛寵,她便韜光養晦,從不爭寵露面。
原著中,一開始王家女兒并沒有動過手。也是都了后來,婉棠死后,許洛妍用她對付皇上。惹得皇上十分喜愛。
剛才不是播放了嗎?王靜儀被關押地牢,許承淵自身難保,被軟禁起來。王家老太太放心不下,這次派人帶話,讓她來瞧瞧。
親眼看見婉棠殺了自己姑姑,還能笑的這么人畜無害,王家的女兒,心機果然深沉的可怕。
婉棠心尖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就在李萍兒說的那一瞬間,婉棠何嘗不是同樣的心動了。
畢竟能夠有個率真的人陪在身邊解悶,也是極好的。
“人心難測。”婉棠語氣冷漠,警告道:“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
李萍兒急忙點點頭。
今夜的天很黑。
可這個夜晚,并不寧靜。
宮燈的光是昏黃的。
婉棠沉默著往前面走。
巷口朱墻下,晏王一身玄色蟒紋氅衣倚著宮燈,指間把玩的玉扳指在雪光里泛著幽綠。
見婉棠轉身欲走,他輕笑一聲:“娘娘見了本王,倒比見了鬼還怕。”
婉棠全當聽不見,繼續往前走。
李萍兒突然拽住婉棠衣袖,聲音發顫:“主子,晏王殿下似是有要事。”
婉棠猛地甩開她,“一仆不侍二主的道理,需要本宮教你?”
“奴婢不敢!”李萍兒撲通跪地,額角磕在冰碴上洇出血跡,“只求主子,去聽一句。”
“晏王殿下,對您很是欣賞,是不會害您的。”
婉棠凝視她片刻,忽然深吸一口氣朝著那道玄色身影走去。
雪地留下深深的腳印,像踏碎某些堅守的界限。
李萍兒看著前往的背影,眼中全是感動。
耳邊卻傳來婉棠的聲音:“疑人不用,本宮信你。”
“娘娘倒是讓本王好等。”晏王將暖爐塞進她冰涼掌心,蟒紋袖口掠過她腕間時,“春耕在即,明日便要離京。”
他忽然俯身逼近,“往后娘娘有何需求,盡管吩咐萍兒。”
“畢竟這丫頭,本就是本王養大的雀兒。”
“很聽話的。”
婉棠只是平靜的點點頭。
這樣淡然的反應,倒是讓晏王十分驚訝。
看向婉棠,疑惑道:“瞧著娘娘的樣子,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婉棠竟低笑出聲:“王爺莫非以為,本宮今日才知?”
晏王把玩的扳指驟然停住。
“就沒什么想問的?”他眼底暗流洶涌,像被逆撫了鱗片的毒蛇。
“問什么?”婉棠抬手拂去他肩頭落雪,動作輕柔如情人。
眸光卻冷過三尺寒冰,“王爺的事情,本宮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忽然退后三步,屈膝行了個標準宮禮:“殿下慢走,恕臣妾不遠送了。”
晏王望著那道漸遠的背影,竟低低笑出聲來:“好!好個婉嬪娘娘。”
“你給本王的驚喜,當真是越發的多了。”
巷尾的李萍兒仍跪在雪中,直到婉棠的身影徹底消失,才對著晏王方向重重磕了三個頭。
匆匆追上婉棠。
惜棠院燈火通明,都在等著婉棠回來。
婉棠被迎進了屋中,地龍的溫暖讓她臉色有些潮紅。
“主子,就在剛才……”小順子急忙上前,就要匯報情況。
婉棠擺擺手,語氣冷漠:“別急,看好門。”
隨即盯著李萍兒,聲音里面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還有什么隱瞞本宮的。”
“悉數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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