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接你的電話嗎？”

“沒打。”孟也只回答了嚴嚴第一個問題。

“孟也對她這個小姑子還挺好的，不想騙她，就只回答了一個問題。”

“她應該是不僅把她當妹妹，還當朋友了。”

“孟也是那種人，想對一個人好，就特別純粹。不想對一個人好，就會很絕情。”黃晶晶說。

“又套的星座模式？”林西笑看著黃晶晶。

“對。”黃晶晶也忍不住笑。“我沒事兒的時候看直播間，跟著他們了解了很多星座。”

“我有時候也看，但我跟他們說的獅子座并不太像。看多了，我都懷疑自己是個假的獅子座了。”

――123，說說你哪里不像。

――為了123，我決定重新研究一下獅子座。

――123挺霸氣的，挺像獅子。

――可能是感情上不像，123仿佛莫得感情，我是說愛情。

――嗯，她對伙伴們還是挺有感情的。

――是不是就像黃老師說的，宇宙抽走了某些人的愛情開關。

――別說這么深奧的問題。

――從高維空間到宇宙，你們研究的太多了，沒準兒就是人為呢！

――哎呦，真不容易，你們終于關注123，而不是只關注孟也了。

――關注孟也，有什么不對嗎？

――這個副本，123他們只是旁觀者，我們是旁觀者的旁觀者，關注123他們關注的，沒什么不對。

――都不明白這個副本的意義是什么。

――看唄，總有結局的時候。

――也許等這個副本結束，五個人都學會談戀愛了呢！

――學會怎么不正常地談戀愛嗎？

一下午都沒什么事，孟也也給mm打電話，也沒接到mm的電話。

吃過晚飯，嚴嚴回去了，孟也依舊是把被子抱到樓下來睡。

mm這次的電話來的很晚，已經過了零點了。

孟也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

“都幾點了，你打電話的時候，看時間了沒有？”孟也一邊說，一邊揉著眼睛。

“我睡不著。”mm說。“對了，我有件事跟你商量，我想打個耳眼，戴一個耳釘，你覺得怎么樣？”

“想打就打呀！”

“能好看嗎？”

“你自己覺得好看就好看。”

“你說呢！”mm的聲音很輕。

“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

――孟也呀，你有時候也很遲鈍。

――人家特意打電話問你的意見，你就給個意見唄，還把球給人家踢回去。

――這是不是很像戚陽的做法？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我們這里來去自由。

――然而并不符合孟也的預期。

――孟也應是挺希望戚陽像當初何向那樣留他的。

――所以，人呀，不僅能遇到自己的報應，還能遇到自己的鏡子。

――打住打住，不要再提別人了，我們只提mm。

――孟也和mm不好嗑嗎？提過去的事干嘛！

――不是過去的事，是未來的事。

mm沉默了幾秒鐘。

“行吧，那就再說。掛了，你睡吧！”

“好的，晚安。”孟也說完，掛斷電話，又打了個哈欠。“再這么下去，我睡覺前要拔電話線了，臭小孩兒，你是想讓我猝死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