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陽光燦爛的會議室,變成了霓虹閃爍的舞廳。
孟也坐在大偉身邊,大偉的另外一側,有個化著濃妝的女孩兒。
――大偉的第二個女朋友?
――大偉不是說,還不是女朋友嗎?
――應該是大偉沒跟她談,但對孟也說,這是她女朋友。
――我就說,大偉不可能眼光這么差。
舞曲一響,濃妝女孩兒就伸出收來,對著大偉笑。
大偉笑了笑,牽著女孩的手,走向舞池。
“哎,那不是大偉嗎?”有個聲音響起。
孟也轉頭,看向孟與。
“對,是他。”
“跟他跳舞的女的是誰?”孟與憤憤然,拉著身邊女生的手。“走,跳舞去。”
今天舞廳的人不是很多。
孟也面帶微笑,看著孟與一下子一下子撞向那個女孩兒,而跟孟與搭檔的女孩子,不僅不阻止孟與,還配合的很歡快。
大偉也沒有帶女孩兒回來的意思,就這么看著女孩兒被撞的一個踉蹌,又一個踉蹌,直到一曲結束。
大偉回到孟也身邊,女孩兒應該先走了,并沒有跟著回來。
“你現在舞跳的不錯,挺好看的。”孟也平靜開口。
“我第一次來舞廳,還是你帶著的,為了慶祝我的十八歲生日。那之后,我就經常來。”大偉說。
“嗯,你還邀我來過。”
“但你說你沒時間。”
“你說:我可是請過你了,你可別后悔。”孟也笑著接口。
大偉也笑了,輕飄飄地問:“現在,后悔了嗎?”
“當然。”孟也的聲音更輕。“不然,你都那么說我了,我還待在你身邊干嘛呢!”
“我……”
“酒后吐真,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孟也笑。“但是我不太甘心啊,要分手可以,等你回來,我們再分。”
“那我就不回去了,我覺得她挺好的。”
“是嗎?不是舍不得跟我分手,故意不回來的?”孟也挑眉,笑看著大偉。
“不是,我就覺得她挺好的,除了矮點兒,其他都符合我結婚的標準。”大偉說。
“這么早就想著結婚,太沒出息了。”孟也說。“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兒等著你發現,不能眼睛里除了她,就是我。”
“去跳舞吧!”大偉站了起來,很正式地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不好意思,不會。”孟也微笑。
“不會,你老是來舞廳干嘛?”
“欣賞別人的世界。”孟也笑著說。
“別給我來文縐縐的那一套,我不懂,也不想懂。”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孟也又說了一句。
“行了,你在這里慢慢欣賞,我回去了。”大偉說完,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這里燈紅酒綠的,應該沒有某人送的花好看。”
孟也的臉色頓時變了。
大偉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
“前有趙成,后有趙立果,所以,我到底算什么?”
――不不,你說錯了。
――趙成也不算什么。
――應該是前有大民,后有小果,你算什么!
――大偉這么說也就算了,他沒有上帝視角,怎么你們也覺得,孟也喜歡小果。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