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清楚了。

――中毒了不是會很痛苦？

――也不一定。

――也有無色無味無痛的毒了。

――不理解，發明這種毒藥的人是想干嘛？

――人家是為了救人用的，藥物。

――對，很多東西，在不同的人手里，會有不同的作用。

――也有可能有人用了道具。

――對，有可能。

人死了一個，不知道怎么死的，更不知道是假人那邊下的手，還是玩家下的手。

林西不再看直播間，而是對前臺小美女開口。

“美女，還沒下班呢！”

“同事有事，要晚來一會兒，不然也下班了。”小美女回答。

“外面那些車，是昨晚十點以后的客人們開過來的嗎？”林西又問。

“是的。”

“我們能去看看嗎？”黃晶晶問。

“這個隨你們，看一看又看不壞。”小美女又問必答，態度非常好。

五個人跟前臺美女道謝，一起往外走去。

林西數了數，一共十六輛車。

不是按房間數來的，有真玩家也開車過來的。

“小沁，廖雨，你們原來認識嗎？”林西問。

“不認識。”

“昨晚才認識。”

兩個人幾乎同時回答。

看來，是知道了哪些玩家同住之后，假人們才開車過來的。

其他人也想到了這一點。

直播間觀眾也想到了。

――細思極恐啊！

――是有點兒可怕。

――這么快的時間，就出現了無法分辨的假人。

――也許也能分辨，肯定有不同的地方。

――誰是假人？你們直播間的才是假的。

――去過假人直播間的，假人的性格怎么樣？

――對，跟玩家像嗎？你們能分清楚嗎？

――沒注意，我去看了看就回來了。

――他們并不知道自己是假的。

――對，他們認為自己是真的，玩家才是假的。

――性格不知道，但那個123和黃老師、欣欣小帥哥之間，明顯也是認識的。

――他們還在房間里，好像在找線索或者任務。

――對。

――他們昨晚沒找嗎？

――找了，但可能覺得屋子里還有線索？

林西他們來到那些車旁，圍著車仔細看著。

暫時沒有找到什么。

有兩個人從大廳里走了出來，看到他們，笑著打招呼。

“你們好。”

“你們好。”小沁第一個回答。

兩個男生，看著都二十多歲。

一個長相普通但笑容燦爛，一個有點兒小帥，但看著有點內向，神情淡淡的。

“我叫小馬，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可樂。”

――別信，假的。

――對，他們兩個不是真玩家，我是可樂直播間的，可樂和小馬還沒出來。

――啊？

――我忽然懵了。

――我也是。

――我只能分辨123他們三個的真假。

――我也是，用粉絲值來分的。

――在其他玩家那里，我也沒有粉絲值啊！

――我連其他玩家的直播間都進不去。

――我甚至分不清評論的人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也是，懵了。

――別聽他們亂說，這兩個玩家是真的。

――對對，我一直跟著小馬。

然而，不管別人怎么說，林西直播間的觀眾還是分不清真假。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