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狗男人語氣中的誠懇,格格心里滿意極了,但是面上依然一副優越的模樣,仰頭問道:「拍得不好怎么辦?」
陳著心領神會。
聽話要聽重點,這句話的重點不是在「好不好」,而是在「拍」,這就意味著格格答應了。
「您就瞧好了吧,保證好看的!」
陳著馬上往樓上跑去,嘴里還說道:「易小姐稍等一下,我去拿道具。」
看著陳著「咚咚咚」爬樓的身影,易保玉矜傲的彎了彎唇角,沖著小莊中尉說道:「把后備箱里東西搬下來。」
陳著返回家里,瞬間成為了焦點,擔憂的、疑惑的、欲又止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他身上。。
「來不及細說了!」
陳著一邊翻箱倒柜地找仙女棒,一邊急匆匆交代道:「現在每人準備個紅包,標準――――就參照之前給黃燦燦的吧!
陳著也不知道他們給胸顫姐標準,但是想來應該是略低于sweet姐。
大舅媽聽了一激靈,苦著臉說道:「怎么人都走了,我們還要給紅包啊。」
「別廢話了。」
大舅這次倒是異常「清醒」:「前兩天是壓歲錢,這次是救命錢。六百塊保你兒子不被當成秧苗插田里,你說值不值當??」
外公和外婆也給了600,其實兩位老人家也有點稀里糊涂的,但他們相信外孫的判斷。
陳培松和毛曉琴則給了1000,他們前天給黃燦燦就是這個數字。
只是當陳著接過紅包的時候,毛太后捏著信封不松手,目光擔憂的看向兒子o
陳著立刻會意,緩聲說道:「沒什么大礙,等我回來給你們解釋。」
說完,他抱著一捧翻找出來的仙女棒,手里攥著厚薄不一的紅包,轉身又沖下樓。
那扇老式防盜門,在他身后「哐當」一聲合攏,又因慣性微微彈開一道縫隙,在門框間不安地晃動著。
「川哥――――」
毛睿眨了眨眼,他又想說話了。
毛川似乎已經猜到毛睿要問什么,直接說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大城市的人不一樣吧。還有,今天我也不想去新華書店打拳皇,這里比游戲廳有意思。」
陳著匆匆來到一樓,突然發現地上多了幾箱紙盒。
沒有商標,沒有裝飾,牛皮紙箱上連個字跡都找不到,像是從某個倉庫里直接運來的。
――
陳委員是有見識的,目光圍著打了個轉,看向格格問道:「酒?」
國內最頂級的茅臺從來不在市面流通。
這些連包裝都省了的「內部特供」,只用泛黃的棉紙裹著瓶身,像是故意要泯然于眾物。
實際上呢,陳著蹲下身,用鑰匙在紙箱縫隙處輕輕一劃,甚至都沒有打開酒瓶,濃郁的味道立刻鉆了出來。
綿密醇厚的陳香呀,像是把整個赤水河畔的歲月都封存在了瓶里。
「給我的嗎?」
陳著問道。
「確切點說,原來準備送給你爸媽的,既然你外公外婆都在,我就干脆把車廂都搬空了!」
格格語氣中帶著那種習以為常的俯視:「不然他們可能一輩子喝不上。」
陳著笑笑,這話有點直白,但好像也沒錯。
這對太液池或者大軍區來說,都不是尋常的招待用酒,對普通老百姓來說,更是攢一輩子錢也未必能嘗到一口。
此刻,這幾箱酒靜靜躺在老小區的水泥地上,在正午陽光下泛著樸素的光。
「那你怎么不自己送上去?」
陳著直起身,笑著問道。
「因為我真要回首都了。」
格格白了一眼陳著。
「不是和我生氣,才要回去的?」
陳著有點反應過來了。
「您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格格嗤笑一聲:「我本來就打算中午回,不信你問小莊,我們機票是早就定好的。」
陳著松了一口氣,故意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冷汗:「還以為是我造成的,樓上一大家子戰戰兢兢生怕得罪易小姐。」
「少貧,趕緊放完煙花,我還得趕飛機。」
格格低頭看了眼腕表:「今晚回首都還得相親。」
「什么?」
陳著眼角輕顫一下,語氣卻平靜。
「相親啊。」
格格目不轉睛的看向陳著。
(cos姐放在最后,就是團圓收尾的。至于為什么cos姐收尾,以后就知道這個安排是合理的,各位老師有月票記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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