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這位是‘莽漢’克里夫,”
斯蒂文指了指角落理一位魁梧強壯,渾身散發著一種狂野氣息的彪形壯漢。
克里夫的臉上布滿了濃密的胡須,眼神中像充滿著無盡的憤怒,正不停嘶吼著,手中的飛鏢如同閃電般飛出,準確地命中靶心。他嘴里嘶吼著,面目猙獰,仿佛在發泄內心深處的痛苦。
酒吧內的客人對他的行為毫不在意,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冷漠的眼神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故事。而克里夫仿佛也沉浸在投擲飛鏢的專注中,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他也是個殺手,但手法更加殘暴,風格更傾向于拿斧頭砍人。”
斯蒂文聳了聳肩:“這么多年來,克里夫一直是蘇格蘭場的心頭大患,雇傭神經病殺手同連環殺手間,有一條微妙的界限,如今需要他這種風格的人不多除了少數殺雞儆猴式的謀殺,但他依然是我們中的一員。”
說著,斯蒂文沖克里夫開口招呼道:“嗨,克里夫!”
聽見招呼聲,克里夫轉過頭來,看見斯蒂文時,情緒似乎穩定了一些,眼神也柔和下來,點點頭,目光轉向易華偉:“嗨!斯蒂文,這猴子是?”
“客戶,大……!”
話音未落,易華偉眼神一閃,拳頭緊握,青筋暴起。身體猶如一只獵豹般敏捷,瞬間縮短了與克里夫之間的距離。猶如破空之箭,迅猛地朝克里夫的腹部擊去。
克里夫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易華偉的拳頭擊中。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易華偉的拳頭傳來,瞬間席卷了他的整個身體。腹部如同被錘石機擊中,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在這股巨大力量的沖擊下,克里夫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后重重地撞擊在墻壁上。墻壁仿佛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沖擊,發出了一聲巨響,宛如雷鳴。
克里夫的身體在墻壁上彈了兩下,然后摔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瞬時,房間里其余人的目光全部朝這邊看了過來,緊緊盯著易華偉,眼神由開始的好奇,變成現在的震驚和警惕戒備。
“呵呵,我想,他媽媽應該沒教他什么叫做禮貌。”
易華偉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仿佛剛剛只是拍走一只蒼蠅,目光掃過其余眾人的視線,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斯蒂文肩膀:“好了,斯蒂文,你可以繼續介紹了。”
“好吧,你剛剛是手下留情了嗎?”
斯蒂文深吸一口氣,繼續朝里走了過去,目光掃過一個矮矮瘦瘦,一臉神經質,對著兩人齜牙咧嘴,穿著一身皮夾克的男子:
“毒藥皮特,他是個骯臟的小畜生,把獨善其身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對,你沒猜錯,他最擅長殺人于無形,沒有人真心喜歡皮特,因為他只會說十二個字,而且你看看他,我也不太欣賞他的風格。簡單有效但也太沒種了。顯然,他的父母也討厭他,所以,他洗澡時唯一的玩具,是一個吐司機,但對于我們的客戶來說,他們追求的是效率。”
“呵呵…,”
易華偉目光掃過皮特以及他桌上的東西,鼻子微微一抽,看了看皮特面前用瓶子裝起來的白色粉末:
“波滋…,學名為二苯羥…,屬失能性毒劑。失能劑的概念是由英國人黑爾于一九一五年首先提出的。那些美國人則爭先對失能劑開展了廣泛的研究工作。主要通過呼吸道中毒,癥狀以中樞神經系統功能紊亂為主。他們曾多次使用波茲,并把它們稱作“仁慈”的武器…,小心點,別把它當面粉吃了。”
“嘿嘿嘿~~,”
皮特發出幾聲詭異的笑聲,盯著易華偉沒有說話。
“你還是個行家?”
斯蒂文目露驚詫,沒說什么,繼續給易華偉介紹道:“米克和馬可…,前特種兵,馬克是英國空軍特別部隊,米克是大洋彼岸的海軍陸戰隊。他們是業內頂尖,和世界上其他特種部隊一樣,經歷千錘百打…他們是真正的精英,渦輪增壓的金錢斗士。我們的技術無人能及,最擅長把高端的刺殺,偽裝成普通的街頭犯罪,警察都懶得去查的那一種,他們之間的紐帶十分特別,我們這種普通人,難以理解。”
易華偉看了看兩人笑了笑,在斯蒂文的介紹下認識了白壯的馬克以及黑壯的米克。
兩人看著易華偉雖然帶著一絲警惕,卻也沒放在心上,朝兩人點點頭,繼續擦拭著手里的機槍。
“斯蒂文!”
一個穿著黑色縷空小禮裙的金發女人笑著抬起手沖斯蒂文打了個招呼,身子輕輕晃動,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看著易華偉的眼神閃爍著一絲媚意,輕輕舔了舔嘴唇,朝易華偉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簡妮,我喜歡你!你可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呵呵…,這是我的榮幸,很高興認識你,你可以叫我易。”
易華偉微笑著握住她粗糙的手掌,能感覺到她手心厚實的繭子,笑了笑,在她還算白嫩的手背上輕輕印了一下。
“走吧,”
斯蒂文點點頭,低聲道:“她的故事很俗套,他是一個大兵的女兒,在日本長大,厭惡自己的繼父,仇視權威。16歲的時候離家出走,然后在一個落魄浪人門下習武…,這是另外一個故事。簡妮用最傳統的方式引誘她的目標中招,她讓他們欲火焚身,而在他們放松警惕的時候,她便釋放出女性的怒火。她是一個劍術大師,和一個卑鄙的女人。
蜜糖陷阱殺人機器,有謠說她喜歡收藏男性受害者的東西,放在家里的一個戰利品盒子中,如果謠屬實,那盒子里可裝了不少。我們幾個兄弟都想上,但是全部害怕事后沒命回來吹噓。”
繼續朝小房間走去,斯蒂文看了看正在旁邊挖鼻孔,戴著一頂鴨舌帽,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道:
“他是挑剔者,弗雷。這個綽號來源于他對細節的一絲不茍,他對生活的吹毛求疵,他對社交媒體的恐懼,以及他只是米黃色的食品。他會在電話黃頁里隨機挑選受害者,我們把他叫做試飛員,嘗試新鮮奇特的方法來殺人。但他大多數的發明全都屁用沒有,為了掩蓋一次假球風波,他想出一個絕妙的方式,來殺掉一整支足球隊,之后,他便平步青云。”
“你又在選人了嗎?”
斯蒂文看著湊了過去看了看他手里電話黃葉:“這周末輪到誰了?”
露出一副極度舒爽的表情,弗雷用扣完鼻屎的手指隨意在黃葉上一點:“就他了,我看看…,哦,看來是一位叫福拉丁的先生,家里住在……”
“真走運!”
斯蒂文聳了聳肩。
“………,”
易華偉眉頭微微皺起,瞟了弗雷一眼:“他這也算殺手?”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