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盧城主我這不是天相,而是有貴人相助,你三番四次,救我于危急之際,當真是本世子的貴人!”
“不敢,不敢,下官怎么敢做世子殿下的貴人!”盧永昌還是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不敢絲毫逾矩。
隨后幾人又聊了聊,關于秦風城最近的狀況,盧永昌說,最近秦風城變得很熱鬧,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忽然增加了很多外來人口。
這其中有普通的商販、民夫,在秦風城買房買地,也有一些富家子弟,在秦風城里四處游玩,還不乏一些一看就是走南闖北的江湖人,在城中仗劍而行。
以至于城中,各行各業頗為興旺,白天南城的賭坊人來人往,夜里楊柳河畔,胭脂橋北面的風月場所,人滿為患,燈火通明,靡靡之聲不絕于耳。
盧永昌則認為,是世子殿下將秦風城的經濟帶動起來,吸引了這些人前來,才會呈現如此井噴式的現象。
而項云對此,也是頗感詫異,心道,難道是岳經這小子,這么快就上手了,將秦風城的經濟發展的更好了?
幾人借著篝火聊了許久,大多都是項云和盧永昌在說話,整個過程,洛凝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目光只是盯著篝火,似乎思緒飄得很遠。
當夜深之際,盧永昌站起身來,打算離開樹洞,去外面守夜,項云連忙制止道。
“盧城主,這冰天雪地的外面太冷了,就在樹洞里,咱們借著篝火一起休息吧。”
盧永昌趕忙搖頭:“這怎么行,世子殿下萬金之軀,下官豈能與世子殿下同寢一處,殿下放心,以下官的修為,這些寒冷,根本沒有大礙,殿下您就和洛凝姑娘,在這里好好休息便是。”
項云還要勸阻,盧永昌卻是依舊堅持己見,他還說,要出去給與他同行的死士,發放信號,讓他們集合過來。
項云見勸說不了,也就只好隨著盧永昌離去,而盧永昌離去后的一個行為,卻是讓項云有些傻眼。
只見盧永昌離開山洞后片刻后,竟是去而復返。
他以云力裹挾著一大堆樹葉,來到樹洞一處,地勢平坦寬闊的地方,將這些樹葉平整鋪放,然后又從背囊里,取出一床嶄新的被褥,鋪在樹葉之上!
盧永昌又變戲法似的,取出兩只新的鴛鴦枕頭,將其緊挨著放在床頭,又以一絲不茍的態度,鋪整好床鋪。
做完這些,他這才轉頭,一臉諂笑的說道。
“世子殿下,洛凝姑娘,床鋪鋪好了,你們二位早些休息吧。。”
“啊……”項云整個人有些呆滯,他下意識的問道:“你……你讓我們睡到這里?”
盧永昌顯然沒有領悟到項云這話的重點,他一臉歉疚的說道。
“世子殿下,這冰天雪地里,一時找不齊工具,不然還可以做出一張,更寬大的木床來。”
“您和洛凝姑娘,就稍微將就些,等今夜小隊的人集合過來,明日我們連夜,給您趕制一張結實的大床,您看可好?”
“咔擦……!”
這時候,洛凝手中,原本把玩著的一根枯枝,瞬間折斷,在樹洞內回響!
項云頓時面色大變,他趕緊對盧永昌下令道!
“好……好,你先出去吧!”
盧永昌自然深知,這位世子殿下的風流本性,他連忙拱手稱是,臨走前,還悄悄抬頭,與項云做了一個,你知我知的了然表情。
“世子殿下,您們好好休息,下官去給你們守夜,保證不會有任何干擾!”
盧永昌退去后,樹洞中便只有項云和洛凝兩人,項云看了看,那張鋪在樹葉上的大床,又看了看洛凝。
“那個……”
“咔擦……!”
洛凝手中,已經被折成兩段的樹枝,又再次被從中折斷,斷成了四段。
“咳咳……我就在這里打坐就行了,洛凝姑娘,您要是累了就去床上休息吧。”
“嗯……”洛凝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當夜,洛凝出奇的,竟然沒有修煉,而是和衣,躺在了那張大床上,側臥而眠。
盤坐在原地修煉的項云,看到了這一幕,原本托舉在手中的巨劍,差點沒有砸到自己的腦袋上!
他自然知道洛凝的習慣,每夜洛凝都是盤膝打坐,根本不用躺下睡眠,怎么今日,會躺到床上睡覺呢。
難道是這一路擔驚受怕,心力憔悴了?或是她嫌棄地面太臟了,女孩子天性使然,喜歡更為整潔干凈的床鋪。
又或是說,洛凝這是在暗示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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