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坎茲安先生!”聽到這聲招呼,陸維停下了和交談,看著面前那個身材高大,滿頭白發的外國人,笑著伸出了手。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不過陸維早已經通過視頻了解到了對方的身份,這個。叫做坎茲安的、五十出頭的奧地利人,正是維也納交響樂團的負責人。
“哦,陸小總算是把你盼來了,歡迎你來到音樂之都維也納!”看到陸維,坎茲安大笑著走了過來,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坎茲安先生。真不好意思,還要麻煩您親自來接我們。”陸維格了拍坎茲安的肩膀,同樣熱情地說道。“沒井么小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能夠和你這樣的優秀鋼琴演奏家合作,是維也納樂團的榮幸。”坎茲安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陸維幾人,突然,他看到了陸維身后的幾人,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去。
“朗朗先生,基辛先生!歡迎你們,沒想到你們會一起前來,真是太讓人驚喜了。”雖然坎茲安不明白這兩個人來的目的,不過這兩人都是和陸維比肩的國際大鋼琴家,做為維也納樂團的負責人,坎茲安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好,坎茲安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朗朗和基辛都很熱情地和坎茲安打著招呼,臉上的表情如同見到了一位老朋友一樣。這也難怪,他們兩人都是長時間活動在國際樂壇的鋼琴家,和這家樂團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坎茲安先生,這兩位都是我的音樂會的特邀嘉賓,事先沒和您打招呼,希望您不要介意。”看著坎茲安和兩人聊天,眼里卻閃過疑惑之色,陸維解釋了一下。雖然他知道按照國際慣例,鋼琴家的特約嘉賓可以不必事先和樂團聯系,但為了禮貌,他還是解釋了一下。
“當然不會,呵呵,這兩位大鋼琴家,平時我請還不一定請得到呢,這可真是太好了。”聽了陸維的話,坎茲安臉上高興的神色更濃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兩位居然都是陸維的特約嘉賓。以他們的實力和名望,就算是請到一位做為特約嘉賓,也得需要有相當的實力才行,更何況一次請兩個?看著身邊這今年輕的鋼琴家,坎茲安眼里敬重的神色又重了幾分。
幾個,人聊天的當,一個密封嚴實的長方形箱,被八個搬運工人小心謹慎地從飛機的行李艙抬了出來。雖然那上面安了輪,但這些人顯然根本沒有準備讓這個箱在地上滑行,雖然看上去那個箱異常沉重,但他們就像是在搬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般,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穩重,生怕出了一點差錯。
這里面裝的,自然就是那架“藝術之光”為了確保在長途運輸鋼琴不受到損壞,陸維專門花費了二十萬人民幣,為其訂制了一個專門的保護琴箱,這臺造價高昂的琴箱的確物有所值,不但加裝了最為專業的避震裝置,最大程度地保證了琴體不會因為運輸產生的顛簸而跑音,更加入了,恒溫、密封等等功能,可以始終讓琴保持最佳的狀態。
看著這個箱,坎茲安眼睛就是一亮,笑著說道:“那就是藝術之光吧,那可真是一架很棒的琴,真希望可以馬上聆聽到她美妙的聲
“呵呵,謝謝您的夸獎,我也同樣很期待她的聲音可以在金色大廳響起。”陸維回應著坎茲安的話說道。
“是啊,世界上最好的鋼琴,在世界上最好的音樂廳被世界上最好的鋼琴家奏響,上帝啊,那將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坎茲安一臉期待地說道。
一行人出了機場。早有數輛黑色的奔馳等候在那里,眾人上了車,幾輛車緩緩啟動,片刻就消失在維也納的車流。
坐在車里,陸維和曉凌一面聊著聊,一面欣賞著這傳說的“音樂之都”的美麗風景。
透過車窗外不斷慢慢倒退著的風景,這座“音樂之都”在兩人面前緩緩展開了她的面容。
維也納是奧地利最大的城市和政治心,位于阿爾卑斯山的東北麓和維也納盆地西北部之間的多瑙河畔,這里約有,旺萬人口,主要集在空氣質量較好的城市西部。大片的森林環抱市區,多瑙河從市區靜靜地流過。著名的維也納森林從西、北、南三面環繞著城市,遼闊的東歐平原從東面與其相對。到處郁郁蔥蔥,生機勃勃,環境優美,景色誘人,實在是一座迷人的城市。
車隊沿著二環線。一路行駛到了西區的一片別墅區,取心在一棟帶有**的院的二層別野停了下鄲十扒洲來,門口站崗的保安立玄打開了鐵制鏤花的大門,將車讓了進去。
穿過修剪整齊的草坪,幾輛車在別墅前面的停車場停了下來,坎茲安首先下了車。隨即為陸維和曉凌拉開了車門。朗朗、基辛和其他的隨行人員也紛紛從其他幾輛車走了出來。
“坎茲安先生。這里是”看到并沒有安排酒店,而是被拉到了這里。陸維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