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在之前看到對方一襲透明衣物的時候,便有些把持不住,現在又經過對方主動誘惑,哪里能不搭起帳篷?
那下身的甲胄都被挺起了許多。
他看向林怡,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親自行刑,你跟我去后面的營帳。”
一邊的其他士兵,見此,紛紛看向了自家隊長。
畢竟他們這些人常年混跡軍營,可是枯燥的很,一個個的自然也想去“行刑”。
“隊長,你帶著我們吧!”
……
隊長皺了皺眉頭,隨即說道:“你們守在帳外,我先去行刑,你們排隊。”
他們平時自然不敢向宗門弟子下手,但這次是對方主動。他也知道這些手下不容易,索性就一個一個來。
幾個士兵聞,立馬歡呼雀躍。
“是,隊長!”
“你就是我親祖宗啊!隊長!”
……
呂臨安看著林怡跟對方幾人離開,罵道:“賤人!”
隨即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拿出丹藥吃了下去。
呂臨安臀部傷口的血液,開始凝結,但距離恢復,還差的很遠。
之后,呂臨安便一步、一步,慢慢的離開了營帳。
他剛剛到外面,便聽到隔壁營帳中傳出了林怡嬌媚的呼聲。
“下賤!”
呂臨安罵了一句,然后便直接飛身離開了這里。
而一邊的營帳之內。
林怡的衣物已經被盡數褪去。
而那位隊長,正對著對方那白凈的肌膚下口。
林怡嬌聲連連,輕聲喚道:“大哥,你下手輕點。”
隊長用力一抓,隨即說道:“嗯,那要不你來?”
林怡痛的叫出了聲,隨即伸手撫過對方的胸膛,略做羞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