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板橋主仆二人吃完了面就離開了。
臨走前,鄭板橋對姜浩那是相當的客氣,又是拱手又是告別的,搞得姜浩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這次故技重施,施展了馬屁加忽悠大法,愣是從對方手里免費弄到了兩幅畫,說出去也真是有些不光彩。
好在事情發生在自己的面館兒,而且沒有其他現代人在場,此事應該不會傳出去。
至于鄭板橋主仆二人是否會外傳,他一點兒也不關心,畢竟,大清朝又沒人認識他,就算有什么壞名聲又能如何?
“真是兩幅不錯的畫作,這兩幅畫放在今天,怎么也能值一個小目標了吧?”
看著眼前這兩幅畫作,姜浩是越看越喜歡,按照他的眼光,這兩幅畫完全不在唐伯虎那幾幅畫之下。
只可惜鄭板橋距離今夕時間太近,風格更偏向于現代派,所以他的畫不可能有唐伯虎的畫那么值錢就是了。
當然了,隨隨便便一桌子飯菜就能換來一個小目標,他還是相當知足的。
將兩幅畫小心收好,然后放到了系統倉庫當中,他這才重新開門,迎接下一波客人。
比較可惜的是,接下來的兩撥客人,清一色全都是平民百姓,最后只賺了二十個銅板,收獲甚微。
三撥客人接待完畢,時間也才剛到晚上九點半,姜浩原本打算關燈睡覺,可就在這時,手機突然傳來提示音。
他掃了一眼屏幕,發現竟然是山哥發來的位置共享,后面附帶一行字――少爺出關了!
“終于露面了么?看來有些帳,是時候徹底清算一下了。”
嘴角一挑,他直接放棄關燈睡覺的想法,然后換了一身衣服,直奔山哥發來的定位地點趕去。
…………
與此同時,位于濱城勞務市場地下二層的一處包房里,杜子騰一口干了半瓶紅酒,滿臉都是興奮之色。
“爽!!他嗎的,憋了這么久,真是要憋死老子了,今晚一定要玩個痛快!”
砰地一聲將瓶子砸在了桌子上,杜子騰面露瘋狂,恨不得把屋頂都給掀開一樣。
“杜少,悠著點兒,時間還早著呢,咱們今晚有的是時間放松。”
對面的沙發上,山哥笑呵呵地看著杜子騰在那里耍酒瘋,眼底不自覺得閃過一抹陰險之色。
杜子騰是被他叫出來的,雖然對方還在禁足期間,但他打聽到,對方的老爹杜建國今日出差在外不會回來,所以就把杜子騰給騙了出來。
其實也不能算騙,這家伙早就憋得快要瘋掉了,在得知自己的老爹不在家,他哪里還能忍得住?很是痛快地就偷偷跑了出來。
“山哥,你不是說要給我弄兩個小網紅泄瀉火么?人呢?怎么還沒到?老子的兄弟都已經饑渴難耐了!”
杜子騰晃晃悠悠地來到山哥旁邊坐下,一臉心急地問道。
出門之前,對方答應過他,要把名下的兩個小網紅帶來讓他耍耍,而對于那兩個小網紅,他可是垂涎已久,這才冒著被自己老爹處罰的風險跑了出來。
“杜少別急啊,我已經派人去接了,估計是在化妝吧,知道要陪杜少,她們還不得認真地畫一畫,想辦法給杜少留下個好印象?”
山哥嘴角微揚,耐心地對著杜子騰解釋道。
“用不著畫那么細致,讓她們趕緊來就行了,再不來,老子的兄弟都要炸了!”
杜子騰猛地搖了搖頭,干脆把上衣全都甩到一邊,光著膀子繼續喝,誓要把這些天欠下的酒都給喝回來。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打電話催一催她們。”
山哥笑了笑,隨手招來門口的一個小弟,在對方耳朵邊說了幾句,就讓對方離開。
“山哥,我讓你幫我教訓的那個小子,怎么還沒有堵到人么?”
把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也喝光,杜子騰這時摟過山哥的肩膀,略有不爽地問道。
他的錢早就已經打給了對方,可直到現在都還沒個結果,這讓他很是不爽,有種花了錢沒辦成事兒的感覺。
“杜少有所不知,那小子現在關了面館兒,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我已經讓手底下的人到處去調查了,估計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聽到杜子騰說起此事,山哥的瞳孔不禁微微一縮,心里更是把杜子騰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就是因為這件破事兒,他現在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不但小命兒攥在了別人手里,而且還得乖乖替別人做事,想一想都郁悶。
“抓緊時間找,那個小癟三不但害得我被老頭子揍了一頓,更是讓我杜家損失慘重,等找到他之后,必須給我廢了他的手腳,割了他的老二,然后把他丟到海里喂王八!”
一想到姜浩帶給自己的傷害和損失,他就恨得牙根兒發癢,恨不得親手把姜浩碎尸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杜少,你給我的錢可是只有廢人的錢,沒有殺人的錢,砍斷手腳什么的還好,不過丟到海里去,這可就不好辦了,畢竟是涉及到人命的。”
山哥的眉頭皺了皺,一臉不太情愿的神情道。
“不就是要加錢么?你盡管去做,需要多少錢,開口就是,我杜子騰別的沒有,就是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