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再換,你在這里不總是覺得有味道嘛。”
沈翊大概還是知道的,沈酥酥不是害怕是有些惡心當時看到的場景。
“嘿…沈翊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酥酥覺得自己可能是這個世上嘴嘴甜的小烏龜了,當然嘴甜的對象是沈翊。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談戀愛了嗎,這么多箱子你們就真好意思讓我一個人呼哧氣喘的搬完啊!”杜城覺得她就是被沈翊騙過來殺的狗,整棟樓的上空都是他這只單身狗嗷嗷的叫聲。
“杜城,酸奶喝嗎?”酥酥直接把酸奶拋向杜城接不住還有她的靈力控制著不會掉到地上。
“你怎么不直接懟我嘴里,灌進去呢?”
杜城有空的時候也想了一下,為什么沈酥酥對待他和對待別人的態度明顯不同。
后來回想到了,最開始他自己這張想撒氣又無處發泄的就像炮火朝著一個小烏龜開來著。
本來以為一個動物,大概率不會跟一個人生氣。沒巴掌大的小東西,就算是生氣也沒有任何威脅力。
可是不想,他得罪的是一只小烏龜精。世上可能還是獨一份,嘴毒起來也挺要命的。
好在之前他看著沈翊厚厚一本律法書籍,天天給沈酥酥上課。
就那么上課,沈酥酥還不忘找漏洞呢。要是沒有教育,他是不是就危險了。
“嗤~你要是有這種特殊要求,我相信酥酥會滿足你的。”
沈翊覺得杜城這是在自找苦吃,沒看見酥酥已經蠢蠢欲動的心嘛。
“難怪你們兩個是一家人呢~”
他這干活受著累也沒得到一句好,他真是好賤的兄弟犯賤了。
“不喝算了。”酥酥見人不接,她也不想浪費她的靈力。
“憑什么不喝,我勞動應得的。”杜城見此直接將奶瓶握住擰開蓋子,一口下去半瓶。
“這也不冰啊…怎么還區別對待啊?”杜城一口下去發現酸奶是常溫的,這是連之前的待遇都沒有了。
“你覺得是為什么?”沈翊笑看著杜城,里面都是打趣的意味。
酥酥也不催,將窗戶打開伸頭看了眼下面沒有人。就直接把箱子從窗戶用靈力運下去,擺放整齊。
至于大的箱子,從窗戶運不出去的她等著杜城和沈翊搬的時候用靈力減輕重量。
“大概是婦唱夫隨吧。”
杜城眼神有些躲閃,他不知道沈翊是不是也在怪他。
關于七年前的案子,他將沈翊當作發泄口。而沈翊這七年來也活在痛苦和愧疚之中。
本來他以為一切都在案件結束后可以獲得解脫,可是他對于沈翊的傷害卻在七年時間過去后有了明顯的痕跡。
如今的沈翊很多地方已經和七年前完全不同,而且他在沈酥酥的口中也得知了當初沈翊差點被滅口失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