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有逆鱗,蛇有七寸。我猜的果然不錯,云雀就是你的軟肋。”宮遠徵將空掉的藥碗放回盛著毒藥的酒壺旁。
“是與不是又如何,我們不管在宮門還是無峰是被人控制的傀儡罷了,早死晚死沒有區別。”
云為衫不認為宮門可以解云雀的毒,上一次云雀執行任務是吃了百草萃的。可毒依舊半月準時發作,說明宮遠徵對無峰的半月之蠅也無計可施。
“毒我可以幫你們解,事情辦的好,我也可以讓執刃留你們一條命。
不過聽你這意思,是不想要這個機會。那就很簡單了,我可以在給你點時間,你妹妹死之前可以有機會反悔。”宮遠徵見他哥不想說話,那也只能他來審了。
“等等,你真的可以給我們解毒事成后饒我們一命?”
云為衫對于宮遠徵這話還是不太相信,早知道無峰與宮門是不死不休的關系,宮門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她們姐妹。
“你現在除了相信和死有第三種選擇嗎?”宮遠徵對著云為衫的便是不屑且譏諷。
“好,我說。”云為衫看著又倒滿的毒藥,與拿著毒藥走向云雀的宮遠徵,還是妥協了。
“我確實是無峰派來的刺客,任務嫁給宮門少主,得到宮門云圖。”云為衫既然決定說了,也不會磨磨唧唧吞吞吐吐。
將她的任務直接告訴對面的宮遠徵和宮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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