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側著頭與震驚看著他的宮遠徵眼神對視,兩兩緩不過神兒來。
上官淺敢打他哥哥!
他被上官淺打了?
眾人:哪里選的這么虎的新娘?!!!
“看什么看?宮遠徵的醫毒天賦響徹江湖,他是年齡小,他又不是腦子小。
他小小年紀一個人擔起徵宮,為宮門研究出那么多的毒藥解藥,還有宮門獨有的百草萃。無論是身份還是能力,哪一點兒不夠資格有一個保護他的玉侍。
你們做執刃的做長老的行事偏頗不公,怎么有的臉斥責一個沒有任何錯誤,只是覺得委屈不平的徵公子。”上官淺環視一圈宮門的人,看著他們臉皮厚到這么說臉都不紅的。
“此事確實是我們辦事有失公允,過后我們會給遠徵分派玉侍保護他的安全。”
長老們原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大的不對,不過經過上官淺這般對比這一說。那真的是把他們的偏心直接展開到了宮門人的眼前了。
不說其他人怎么想,他們自己經過上官淺這么一說,也是老臉騷紅。當上長老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被這么訓斥過。
上一次訓斥,還是被前任長老說呢。
“呵…什么玉侍?不會只是個綠玉侍衛吧~”上官淺不屑的呵笑一聲,看著玩文字游戲的長老滿滿的嘲諷。
“自然不是。”長老們看著上官淺像刀子一樣的眼神,開口否定。
“哦~那就是紅玉侍衛了。”上官淺直接略過黃玉侍衛,來到了紅玉侍衛選擇區。
“這不符合規矩,我們會給宮遠徵安排黃玉侍衛。”長老一聽是紅玉侍衛當場駁回,開什么玩笑,紅玉侍衛很多嘛。
“什么規矩?”上官淺一副懵懂無知的眼神看向長老們。
“宮門執刃與長老身邊才能配備黃玉侍衛,其他公子只能配備綠玉侍衛。如今給遠徵配備黃玉侍衛已經是為了補償他了。”
長老們一聽,好你不知道宮門規矩,我滾瓜爛熟啊。看著我跟你說規矩哈…
“哦,這樣啊。那不用了,不合規矩的事情我也做不出來。”上官淺笑的無害,像是一朵白色無瑕的花一樣。
“上官姑娘既然知道了宮門規矩,就知道我們的安排沒有問題。”長老們看著又變的溫溫柔柔的上官淺,心下放松些許。
“怎么會呢?有問題啊。宮門執刃和長老都是要配黃玉侍衛的,如今金繁不過是個綠玉侍衛可是配不上羽公子。
淺淺幫你們解憂,就把身為綠玉侍衛的金繁給我們遠徵弟弟,至于執刃的黃玉侍衛,三位長老現在就安排給執刃吧。這樣才叫合乎規矩。”
上官淺笑的跟個小白兔似的,說出的話差點沒噎死宮子羽金繁還有三個長老。
宮尚角本來想要阻止上官淺,但是看著眼睛亮的跟星星似的自家弟弟,那話又說不出口。
此事確實是遠徵受了多年的委屈,他怎么還好讓他繼續委屈下去。這些年來外面的風風雨雨都有他擋在遠徵身前,卻不想遠徵經歷的風雨來自他信任在意的背后。
“胡鬧!”長老聽了這話,簡直要被上官淺氣個仰倒。
想要宮尚角管管他選的新娘,一看那被打歪的臉還沒有轉過來。
窒息!
這種感覺怎么人到老年就感受到了!
他是土埋半截的人,不是要被埋的死人啊(?○Д○)?
“好了,我們會給遠徵派一個紅玉侍衛貼身保護,此事…”花長老見月長老被懟的氣死了的模樣,接過話語開口重下決定。
“還沒說角公子呢?”上官淺眼神轉到花長老身上,打斷他要囫圇結束此事的話術。
“給,都給,我們稍后就安排。”雪長老被懟到說不出話的兩個老伙計,再看看笑容明艷的上官淺感覺頭一抽一抽的疼。
宮尚角!你這是要娶新娘還是要娶祖宗(o?д?)o
而一旁的宮子羽和金繁聽到這個結果后,大大的松了口氣,不讓他們分開就好。至于宮子羽聽了上官淺的話后不由反思自己對于宮尚角與宮遠徵的看法是否真的太過片面。
“此事暫且不論,關于執刃與少主中毒身亡之事,明顯就是無峰挑撥和宮關系才做的布局。”宮尚角見事情都解決好了,拉著上官淺又回到了執刃殿中。
其他人見此,就知道事情還沒有討論完。不然早就散場,各回各宮。
再次回到執刃殿,宮尚角把藥物取用的記錄交給宮子羽自行查看。
這個記錄是有兩本的,一本是宮遠徵自己的用藥記錄,一本是醫館藥物的取用記錄。
這些都是分配好人選專門負責的,定期也是有人核驗檢查。
宮子羽和金繁一頁一頁的翻看,其他人也安靜的等著答案。
至于被上官淺點了睡穴的云為衫,已經被派的人,將其送回了羽宮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藥材的取用與以往沒有區別,并沒有靈香草取用異常的記錄。”宮子羽一連與金繁核對兩遍,都沒有發現問題。
有了這個證據還有無峰的令牌,宮子羽也知道這件事幾乎是與宮遠徵和宮尚角沒有關系。
不說宮尚角那人不在舊塵山谷,就說宮遠徵想要干這件事情就一定會讓宮尚角在那日留在宮門。
“遠徵弟弟是我誤會了你,抱歉。”宮子羽的腦子終于不是被那股怒意把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鄭重的給宮遠徵道了歉。
“剛剛恨不得用你那張嘴把我吃了,現在又道歉。哼…”宮遠徵看著宮子羽,他之前怎么沒有發現他還有兩副面孔呢。
“既然已經此事與遠徵弟弟無關,那也該歸于正題。此事之后,也能讓我們意識到,宮門還有無峰。讓賈管事聽其命令,那呢身份必定是高于賈管事的。
如今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此事是想要激發各宮矛盾,以此削弱宮門實力。”宮尚角將此事先行揭過。
“宮門子弟血脈相連,手足之間應該多些信任少些猜測,相互扶持方可走的更遠。如今日之事,萬不可再有發生。”長老們看著無峰的令牌,心生煩憂。看著下面從小看大的孩子,難免有些不放心。
“宮門更換執刃之事,既然已經告知江湖,若是朝令夕改未免惹人發笑。不過子羽弟弟的能力確實各方面太過于平衡了些。”宮尚角雖然不認可宮子羽,但是事情大局已定,他也不欲更改什么。
畢竟若是他真的做了執刃,宮門外務確實無人能夠接手。
“過于平衡,哥你直接說他沒有一處能拿到出手的能力就是了。”宮遠徵聽這他哥的語藝術,直接揭穿宮子羽的遮羞布。
至于被當眾說他一無是處的宮子羽,早就習慣。畢竟他父親在時,也沒有少說過一句。
宮遠徵嘲笑宮子羽那得意又n瑟的小表情,看的上官淺不禁嘆氣。
這孩子是會抓重點的,也確實會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