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澀的一笑,跟三個小孩道了聲謝,便朝著我家的方向走去。
我沒有立刻去村西的破窯洞見我爸,而是先去了我大伯家,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畢竟,大伯跟我爸是親兄弟,有什么事問他比問任何人都要好。
我走著走著,突然被人叫住。
“墨墨?”
我身體一震,轉身望去,發現叫我的人居然是王伯。
王伯還真是神奇,每次在我遇見大事的時候第一個見到我。
比如之前我帶楠姐逃離村子,是王伯第一個發現了我,當時楠姐就藏在草叢里,若非我急中生智,只怕楠姐就被發現了。
而現在,我要回家見大伯,結果王伯又第一個遇見我了,還是在我特別怕被村里熟人發現的情況下。
看到王伯,我整個人都懵了,生怕他去告密,結果王伯卻突然跑過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進了小胡同里。
“你還回來干什么呀?老張頭現在恨不得你死!”王伯焦急地說。
我見王伯是站在我這邊的,心中輕松了不少。
同時,這份真摯的鄉土之情也讓我差點流淚。
這份真摯的感情,是外面的大城市所沒有的,因為在外面只有虛情假意,只有逢場作戲。
大城市的人精明,可正是這份精明,讓他們缺失了最真摯、最樸素的感情。
大山里的人雖然落后,可他們對自己人絕對是真誠且樸素的,沒那么多花花腸子。
相比起來,我似乎更適合回來,因為我實在學不會城里人的爾虞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