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我感覺大腦皮層的褶皺被撫平,整個人都仿佛置身于挪威的森林,感受到了難以形容的自在和輕盈。
簡而之,我傻了。
“這里他媽不是成都!”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給我按摩的茶藝師捂著嘴笑出了聲,但她似乎也知道這樣不妥,便抿著嘴唇,憋著笑,一邊發抖一邊給我按摩。
“那哥,你說咋整?”面面問我。
我說:“你付錢!”
“我沒錢呀......”
“沒錢你去賣!”
“那哥,你買我嗎?”
“啊?”
我再次宕機。
這小妮子的腦回路是正常人嗎?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跟她交談。
“那就讓你干爹付!”我說。
“好吧......等他來了我跟他說說。”面面撇了撇嘴說。
我氣得直發抖,沒好氣地說:“我真服了你了,沒錢你還敢來做項目,你瘋啦?”
“這不是以為你有錢嘛,誰知道你也是一窮二白的......”面面嘀咕著說。
我被她氣笑了,指著自己,說:“聽你這么說,這還成我的錯咯?”
“沒有呀。”面面搖了搖頭。
“行了你閉嘴吧,從現在開始,我不想聽到你任何一句話!”我氣呼呼地說,端起眼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面面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說:“哥......”
“閉嘴!”我直接打斷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