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孔思哲你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聊得相當投機。
我沒想到,在這個遠離漢東的地方,居然還能遇見孔子的后代。
“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呀。”我對孔思哲說。
“對啊,我都說我是孔子的后代了,肯定是漢東人。”孔思哲說。
“那你為什么來這里工作呢?”我問孔思哲。
“哎,漢東太卷了,我只能考這里了。”孔思哲嘆息著說。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那確實,漢東人對編制的追求有多狂熱,世人有目共睹。”
“沒辦法,天生地獄級開局,只能選擇打野了。”孔思哲很是幽默地說。
我笑著問他:“那你是漢東哪兒的人啊?”
“泉城人。”孔思哲說。
我點了點頭,說:“哦哦,我在鳶城工作。”
“鳶城啊,鳶城好啊,風箏之都。”孔思哲說。
我翻了翻白眼,說:“好啥好,之前問政漢東欄目播出的時候,問政問到了鳶城,結果人家不問問鳶城的停車位問題,居然問放風箏的問題。
“可問題是,誰在意啊?誰在意你在哪兒放風箏啊?鳶城人哪兒有在意你在哪兒放風箏的?鳶城最該解決的是停車位的問題啊!
“還有啊,就是鳶城的精神小伙跟精神小妹,以及老頭樂,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也就罷了,屬于文化問題,畢竟鳶城沒啥牛逼的大學。
“可老頭樂是真的煩啊!每次我打車的時候,司機總會被突然冒出來的老頭樂嚇一激靈。
“有一次,司機直接跟老頭樂上的人罵了起來,差點打起來。”
孔思哲說:“這確實,但我聽說,鳶城好像有一家很大的老頭樂工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