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也沒有護士,只能指望司機師傅能快點到市里了。
我回到肖楠旁邊坐下,結果那個戴著項圈的女生卻在后面踹了一腳我的座位。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迷惑不解地問她:“你干嘛啊?”
“你為什么不管我死活?我差點就被他捅死了!”那女生生氣地說。
我說:“你這不沒事嗎?”
“那是因為我的項圈救了我一命!”女生生氣地說。
我說:“他挾持了你,我要是聽他的,那全車人不都得跟著你倒霉嗎?”
“那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她生氣地說。
我訕訕的一笑,說:“是命啊,可問題是我不認識你啊!”
“你!那他當時挾持的要是你旁邊那個姐姐,你會聽他的嗎?”女生問我。
我看了一眼肖楠,點頭說:“當然會。”
“你!氣死我了!我長這么大頭一次受這種屈辱!”女生氣呼呼地說。
她的閨蜜挽著她的胳膊,安慰她說:“你別生氣了,人家確實也不認識我們呀。”
“我靠,當時難道不是他讓我們幫他吸引劫匪注意的嗎?現在又說不認識我了?”女生氣呼呼地說。
我嘆息了一聲,不想再跟她計較,便選擇了沉默。
不一會兒,大巴就到了警局門口,警察上車了解了一下情況,我則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
本來我和肖楠是打算去車站,坐著動車回鳶城的,結果沒想到的是,警察居然把我們扣下了。
我不明白為什么就問了他們原因,他們卻說要我留下做筆錄,因為那個劫匪現在在醫院搶救,我可能存在防衛過當的情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