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息怒啊!可別傷到自己就不好了。”柳涵晴發瘋,惜春和冬玲自然是急得不行。
“你們讓我怎么息怒,”柳涵晴淚流滿面道,“昨晚就算了,可今晚世子就迫不及待的又去純惜的房里,這讓我還如何息怒得了。”
“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難受,可您不是指望著純惜能早點有孕嗎?更何況奴婢覺得世子今晚去純惜房里,肯定也是存著同樣的心思,想著讓純惜能盡快懷孕,好讓老夫人別再刁難您,您可不要再辜負世子對您的用心。”冬玲說道:
“是啊!主子,”惜春也趕緊勸道,“如果僅僅只是這樣您就受不了,那接下來您豈不是要更加難受,為了能讓純惜盡快懷孕,世子接下來的時間肯定會經常去純惜房里的,您要是每次都這樣接受不了,那不是存心在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嗎?”
“嗚嗚!”柳涵晴崩潰大哭了起來,“都怪我這不爭氣的身子,要不是因為我不能生,不然我和世子也不用經歷這樣的痛苦。”
而被她所說痛苦的蕭塵此時可別提多快樂。
“世子,妾再敬你一杯。”蔣純惜坐在蕭塵的大腿上,把手里的酒喂到蕭塵嘴邊。
“這小妖精,”蕭塵抓了蔣純惜的胸前一下,“說要敬本世子酒,可卻把酒遞到本世子嘴邊。”
話雖然這樣說,但蕭塵還是把蔣純惜喂到嘴邊的酒給喝掉。
“世子,妾已經喝了不少了,”蔣純惜湊近蕭塵的耳邊說道,“現在腦袋都有點暈乎乎的了,這要是妾給喝醉了,那晚上還怎么伺候世子呢?”
蕭塵身子頓時就火熱得不行,雙手立馬在蔣純惜身子不老實起來:“那你晚上要怎么伺候本世子,咱們可把話說在前頭,你晚上要是伺候得讓本世子不滿意的話,那本世子就要罰你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