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是常務副縣長的兒媳婦,就算是縣委書記的兒媳婦,也不行。她這是瀆職,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邱璐面帶怒容道,“對了,志遠,最后你們是如何處理她的?”
凌志遠看著一臉憤怒的邱璐,低聲說道:“出事之后,市里不少人出面找我幫著說情,甚至調查組內的其他人松口了,客觀的說,我當時的壓力真是不小!”
“看不出來,三河這個姓吳的的副縣長能量還是挺大的。”邱璐一臉陰沉的說道。
邱璐雖說見過吳守謙,但由于事先并不知道這一情況,因此,并未太過留意,因此對于他并無什么印象。
凌志遠輕點了一下頭,壓低聲音說道:“他和三河縣長龔一祥之間的關系不錯,因此……”
邱璐也算是官場中人,對于官場中的門道很清楚,因此,有些話不必說的太過直白,她一聽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出凌志遠的所料,邱璐聽到他的話后,除了輕道了一聲怪不得以外,什么也沒說。
凌志遠和邱璐之間的關系在這兒,因此沒必要藏著掖著,當即便將在他堅持之下,褚蕾最終被三河縣中醫院開除的事說了出來。
“志遠,這事你做得對,姐支持你!”邱璐說這話,盡管沉著臉,但眉宇之間還是露出了幾分欣慰之意。凌志遠聽到邱璐的夸贊之語后,當即便接著說道:“邱姐,你所有不知,正應了那句老話――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想不到的是人家雖然做不成藥劑師,但卻成了三河縣衛生局的公務員。”
“什么,她竟然成了三河縣衛生局的公務員,不可能吧?”邱璐說話的同時,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工作并無高低貴賤之分,但在現實生活中,衛生局的公務員明顯要強于中醫院的藥劑師。褚蕾在藥劑師的崗位上別開除,轉眼卻成了縣衛生局的公務員,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凌志遠聽到邱璐的話后,當即便開口說道:“邱姐,他們也知道這事的風險,因此采取了一系列的應對措施。”
“什么措施?”邱璐問道。
“三河縣衛生局里并沒有叫褚蕾的,她改名成了褚玉梅。”凌志遠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名字改的很徹底,連派出所里戶籍資料都改掉了,也就是說,褚蕾被褚玉梅替代了,這世上再無褚蕾這個人了。”
“這……也太那……那什么了吧?”邱璐一連那了半天,硬是沒說出個所以來。
凌志遠見狀,當即便開口說道:“邱姐,我當初也覺得不太可能,但看了這資料之后,不信也得信了!”說話的同時,他便將李儒隆之前給他的那份材料放在了茶幾上。
邱璐見此狀況后,當即便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材料認真研讀了起來。
半小時之后,邱璐將手中的材料往茶幾上一扔,怒聲說道:“這幫人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我今天真是長見識了。志遠,這事你準備怎么辦?”
聽到邱璐的問話后,凌志遠隨即便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行,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邱璐一臉篤定的說道。
凌志遠將邱璐的表現看在眼中,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連聲向其道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