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柱見狀,沉聲說道:“行,下面我們再來看其他方面的問題。”
說到這兒后,方玉柱略作停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沖著凌志遠說道:“凌書記,據我所知,你現在的婚姻狀況是未婚,對吧?”
凌志遠不是傻子,聽到方玉柱的話后,當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輕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謝謝方書記的關心,我是去年七月離的婚,現在是未婚。”
鑒于在這之前賈莊曾拿美女縣長姜箬珊說事,凌志遠心里很有幾分沒底,生怕馬昭升等人搞的那封舉報信中有真憑實據,當即便順著方玉柱的話頭說了。
方玉柱輕嗯了一聲之后,并未再多說什么,轉頭沖著賈莊說道:“你把涉及到其他問題的舉報材料拿出來,這么大的事可不能僅憑嘴說。”
作為三河的紀委書記,方玉柱心里非常清楚,只要凌志遠在經濟上沒有問題,僅憑捕風捉影的男女之事想要動他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有了這想法之后,他才讓賈莊拿出舉報材料來。
賈莊聽到方玉柱的話后,不敢怠慢,連忙將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袋遞給了對方。
方玉柱拿到文件袋之后,并未立即打開,而是走到王亞強和龔一祥身前,這才將文件袋打開,將里面的信件和照片一股腦兒拿了出來。
王亞強瞥到照片之后,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
“這不是姜縣長嗎?這好像是在賓館門口呀!”縣長龔一祥故作吃驚的脫口而出道。
龔縣長并不待見凌志遠,若不是今晚的時機不對,他甚至巴不得見到其倒霉的。這會看見凌志遠和姜箬珊晚上一起往賓館走的照片,“不經意”之間說了出來。
凌志遠最怕的便是他和姜箬珊之間的事被挖出來,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初聽龔一祥說姜縣長之時,他心里很是吃驚,不過當聽到賓館門口之時,他一顆懸著的心反倒放了下來。
凌志遠和姜箬珊唯一一次發生關系是在美女縣長位于世紀豪園的別墅里,兩人從未在外面的酒店賓館里開過房,如此一來,他便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賈莊聽到龔一祥的話后,心思當即便活泛了起來,輕咳一聲道:“凌書記,你能解釋一下12月15日晚上,你和姜縣長一起去市里的這家旅館干什么的?”
說到這兒,賈莊略作停頓,立即補充道:“你可別說公出,據我所知,那天姜縣長去你們雙橋檢查省鄉鎮企業發展交流現場會籌備情況,不會晚上去市里公出吧?”
說完這話后,賈莊的臉上布滿了洋洋得意之情。孤男寡女乘著夜色去南州開房,傻子都能猜出所為何事,他倒要看看凌志遠如何解釋這事。
如果是其他事,賈莊絕不敢往姜箬珊身上扯,但這事得另當別論。市委馬書記剛剛痛失愛子,如果得知凌志遠事先便給其公子送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他是絕不會輕饒了他的。
聽到賈莊的話后,縣委書記王亞強也有點傻眼了。凌志遠現在雖說是單身,按說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姜箬珊可是市委書記馬元松的兒媳婦,這事涉及到馬書記剛剛去世的公子,這可就難辦了。
“凌書記,這是怎么回事,你能向大家解釋一下嗎?”縣長龔一祥不動聲色的發問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