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蕭翼應了一聲,“屬下猜測,這些人和孫少甫脫不了關系,他此來海城,抓捕教授怕是個幌子,真正想要的,應該還是唐小姐。”
蕭縱敲著文件夾笑了起來,他將兩頁口供摘出來,剩下的合上扔回給了蕭翼,“太不像話了,怎么能隨便攀咬總統呢?這樣會給我惹很多麻煩的,我們和總統,可是很親密的。”
蕭翼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改了口,“還是少帥明察秋毫,屬下差點就被騙了。”
蕭縱將剩下兩頁口供遞過去,“按這個拜訪吧,請他們來帥府喝茶。”
那口供上是攀咬的別人,雖然未必和這件事有關系,但身處名利場,誰都不清白,肯定能刮層油下來。
蕭翼雙手接過,躬身退了下去。
蕭縱的注意力這才轉移到蘇姚身上,卻發現蘇姚正看著自己,眼底難得有了波瀾,感覺卻很奇怪。
“怎么了?”
他有些納悶,蘇姚垂下眼睛,“既然冤枉了秦小姐,我想去道個歉。”
蕭縱忍不住笑了,“冤枉就冤枉了,你和她道什么歉?”
他拉著蘇姚就要上樓,蘇姚難得小聲辯解了一句,“茵茵會怪我。”
蕭縱磨了磨牙,“又是這小崽子,她說你什么了?”
蘇姚有些想不起來蕭茵剛才說了什么了,只好搖頭。
蕭縱無奈,“吃了飯再去,小事而已,別放在心上。”
蘇姚被他拉著去了餐廳,蕭茵沒有下來,顯然還在生氣,蘇姚想,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只因為一點巧合,就讓人被押去審問,的確是很過分。
用完飯,蕭縱陪著蘇姚去開了珠寶間的門,挑了樣小首飾,算是給秦芳年的賠禮。
蕭縱覺得她有點小題大做,但不想反駁她,所以還是答應了。
只是他沒能陪蘇姚過去,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蘇姚自己去了秦芳年的房間,半路上剛好遇見廚房的孫姐端著藥迎面走過來,看樣子是給秦芳年處理傷口去了。
看見蘇姚的時候,孫姐的臉色有些尷尬,“姨太,您這是要去干什么?”
說話的檔口,她腳下一挪,擋住了蘇姚的去路,她垂眸看過去,孫姐臉色有些尷尬,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是秦老師剛上了藥,很虛弱,已經睡了,姨太還是別去了。”
蘇姚覺得她口中的那兩個字莫名地有些刺耳,卻沒有強調她現在還不是,但她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氣氛莫名有些僵持。
最后,還是孫姐讓了路,捧著藥訕訕退開了。
秦芳年的鎖昨天被金錦踹壞了,還沒來得及修好,蘇姚敲門的動作刻意放輕了,免得不留神將門擅自推開。
可敲了許久竟然都沒得到回應。
“秦芳年?”
她喊了一聲,里頭仍舊沒有動靜。
難道人出事了?
她猶豫了一下,用力推了推門,可門竟然紋絲不動。
透過鎖洞看了一眼,才發現門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看這個高度,好像是個衣柜。
可是衣柜那么重,秦芳年一個鋼琴教師,還受了傷,搬得動嗎?
剛壓下去的懷疑又涌了上來,蘇姚轉身去找蕭縱,卻剛好看見蕭縱在和金錦說話,兩人神情都有些凝重。
“少帥。”
她忍不住開口,“秦芳年好像不太對勁……”
不等她將話說完,蕭縱就看了過來,“蘇姚,你先上去,聽見什么動靜都別出來。”
蘇姚又回頭看了眼秦芳年的房間,還想再說什么,蕭縱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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