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以后被婆家的人嫌棄,倒不如現在就先習慣去地里干活,反正早晚都是要下地干活的,這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了,女人嫁人之后哪有不干活的。
“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燕紅認真考慮起程春丫的話,“要不然我等會回去就跟我爸媽商量一下,讓他們同意我下地干活。”
“好好跟你爸媽說,我相信你爸媽要是真的為你著想,就絕對不會阻止你下地去干活的。”程春丫剛一說完,眼尾就看到兩個人往這邊走了過來。
因為今晚的月亮還挺明亮的,所以程春丫一下就看到那兩個人是燕舟宇和白惜霜。
切!真是晦氣。
隨之眼珠轉動了一下,程春丫頓時又想到了主意。
反正都這么無聊了,而白惜霜又撞上門來,倒不如再嚇唬嚇唬她。
畢竟嚇唬白惜霜,還真是挺好玩的。
“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白惜霜語氣不耐煩說道,“你這個人怎么就那么煩人呢?去不去地里干活是我的事,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是我什么人啊?有什么資格來跟我說教什么。”
白惜霜是因為天氣實在太熱,所以就出來散散步,可沒想到燕舟宇會跟著她一起出來。
當然燕舟宇跟了就跟了,反正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出門也有點害怕。
可誰能想得到,燕舟宇又開始對她說教起來,這讓白惜霜簡直要煩死了。
“白知青,我這真的都是為你好,”燕舟宇說道,“你說你這總是不下地去干活,短時間之內倒沒什么,但時間久了,肯定會引起別人一些不好的心思。”
“到那個時候,你只要隨便犯了點錯,別人就會把你所犯的錯無限放大,要是真的到那個時候,那你可就麻煩了。”
“你這個人怎么就這么奇怪?”白惜霜憤怒沖燕舟宇吼道,“我不吃別人的,不偷別人的,別人就算對我再怎么眼紅,那又能拿我怎么樣?”
“至于你說的什么犯錯不犯錯的,那更是個笑話,我能犯什么錯,我又有什么錯能犯。”
“喲!我說是誰呢?”程春丫這時候走了過來,“原來是資本主義家的大小姐啊!”
“程春丫,你胡說八道什么?”燕舟宇趕緊擋在白惜霜面前,怒視著程春丫說道:
“我胡說,”程春丫聳聳肩膀說道,“我沒胡說啊!白知青就是資本主義家的大小姐做派呀!”
“不然這都來咱們村里都有一段時間了,怎么就沒見她下地干活過。”
“而且我還聽你說媽說了,說白知青在你們家可是衣來伸口,飯來張口,你媽就像是舊社會的老媽似的,整天得伺候她這個大小姐。”
“沒錯,沒錯,”燕紅走過來說道,“舟宇哥,你媽確實跟別人這樣嘮叨過,說白知青在你們家可懶了,整天就知道等著她伺候。”
“燕紅啊!”程春丫對燕紅說道,“看來我等一下得去你們家跟你爸好好談一談才行,國家安排知青下鄉勞動,怎么白知青就跟別人不同。”
“別的知青是下鄉來干活的,可她白知青卻是下鄉來讓人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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