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已經絕種斷根了,可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程春丫居然懷孕了。
不過只有一個人心里那個惱怒啊!
那就是寒村長。
畢竟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侄子根本不能生,所以程春丫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野男人的。
但這樣的實話,寒村長又不敢說出來。
不但是怕丟臉,也怕程春丫背后那個妖魔鬼怪。
就這樣,寒村長差點把自己給憋出病來。
糾結了一個來月,最終還是打算找程春丫好好談談。
不然他怕自己可能會被活活給氣憋死。
“大伯,”程春丫打開院子里的大門,看著站在門口的寒村長一點也不意外,“趕緊屋里坐吧!也不知道大伯這會上門來,不然我就多做點飯。”
寒村長悶悶的沒說話,看著程春丫把院子的大門關上,才開口說道:“不用進屋去坐了,咱們就在這里把話給說了就行。”
寒村長怎么敢去屋里坐,他就怕自己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這樣啊!”程春丫笑笑說道,“那有什么話,大伯就說吧!我認真聽著。”
從她肚子顯懷開始,程春丫就料想著寒村長會上門來。
畢竟寒建軍不會生的事,說不定寒父有跟寒村長說過也有可能。
誰讓這世多了她這么一個裝神弄鬼的存在,可跟原主的前世完全不是一個情況。
“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寒村長看著程春丫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建軍的,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我今天來最主要的是想問問,你到底是怎么個打算的,如果孩子生下來之后,你打算帶著孩子馬上嫁人,那我就不說什么了。”
“可如果你想讓孩子入我們寒家的族譜,這我是萬萬不可能同意的。”
“不是我們寒家的種,怎能入我寒家的族譜,我要是真的助紂為虐的話,那我死后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大伯,你的話也太夸張了,”程春丫好笑說道,“什么助紂為虐,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實在太抬舉我。”
話說著,程春丫就低頭摸摸自己的肚子,才又看著寒村長說道:“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那當然是寒家的種啊!”
“你少胡扯了,”寒村長被程春丫無恥的態度給氣到,“建軍身體是怎么一個情況,我這個當大伯的可是一清二楚。”
“程春丫,你別以為你背后有一個大仙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覺得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是嗎?”
話雖然這樣說,但寒村長還是緊張往屋里看了一下:“我告訴你,我是絕對要保持我們寒家血脈的正統性,說什么也不會讓不是我們寒家的種,入我們寒家的族譜。”
“唉!”程春丫嘆了口氣,“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準備說了,除了我自己之外,根本沒想讓第二個人知道。”
“可大伯這樣咄咄逼人,那我也只能把事情給說出來。”
話說著,程春丫就盯著寒村長說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們寒家的種,而且還是你兒子的種,這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還得叫你一聲親爺爺呢?”
“當然,我可沒有準備讓孩子認你這個親爺爺,這個孩子打從投胎到我的肚子里,那他就只能是寒建軍的種,跟大伯的兒子寒建銘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寒村長整個人直接傻掉了,震驚看著程春丫:“你…你…你到底在說什么?”
“大伯,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事實它就如此啊!”程春丫說道,“難道你忘了,在建軍和我公公婆婆出事之前,你兒子可是到家里來喝過酒,而且還喝得醉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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