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跟農村婦女那種粗糙的皮膚沒什么兩樣了。
特別是每到搶收的時候,她這個記分員也得到地里干活,簡直能把人給累死,所以憑什么讓她回到家還得做飯。
總之穆思敏真是受夠,這樣的日子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原洪濤,你要么就去讓你爹趕緊想辦法讓我去學校當老師,要么咱們就去離婚,這樣的日子我實在是過夠了,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是不會去找我爹的,”原洪濤反而冷靜了下來,“穆思敏,不僅僅只是你受夠了這樣的日子而已,我也最受夠了,這日子你要是覺得實在過不下去,那咱們就去離婚。”
話一落下,原洪濤就轉身走出去。
“原洪濤,你滾蛋。”穆思敏把炕上的枕頭拿起來往原洪濤扔過去。
嗚嗚!她的命怎么就這么苦。
這要是能離婚,她還需要威脅原洪濤嗎?
………………
晚上兩個小兒子洗澡的時候,果然疼得哇哇叫。
而對于這種情況,程春丫只能罵他們活該。
等孩子都洗完澡,程春丫也趕緊去把澡給洗了,就想早點洗完早點睡覺,實在是累死她了。
原卓遠洗完澡回房間的時候,程春丫還在擦剛洗過的頭發。
“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完了?”程春丫邊擦頭發,邊看著原卓遠說道,“前后都不到五分鐘。”
“隨便用涼水沖一下就完了,哪像你們女人洗澡那么多事,”原卓遠來到炕上坐下,把腿上的假肢取了下來,“春丫,孝俊和孝銘的親生父親是原洪濤是不是?”
程春丫微微楞了一下:“你是怎么猜到的?又或者說你為什么忽然在意起來。”
這要是不在意的話,就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可這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而且這些年來原卓遠確實也把兩個孩子當親生的看待,所以怎么就忽然在意起兩個孩子的出身來呢?
“今天打谷場有人提前個孩子的眉眼跟原洪濤很像,”原卓遠把假肢放到一旁說道,“而我也確實注意到原洪濤神色有些異常。”
“再加上你去打谷場找我時,原洪濤還直勾勾的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因此這也就不難猜出孝俊和孝銘的親生父親是誰。”
“春丫,我覺得原洪濤肯定已經懷疑起兩個孩子的出身,所以咱們不能不防啊!”
“猜出來又怎么樣?”程春丫嗤笑說道,“當初是他原洪濤見異思遷拋棄了我,這要不是你,不然我就只有去跳河一條路可走了。”
“因此就算他原洪濤認定兩孩子就是他的種,他也沒那個臉認兩個孩子。”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原洪濤現在可是有家庭的人,所以你就放心吧!原洪濤絕對不敢亂來的。”
“況且就算原洪濤真的敢亂來,那咱們只要咬定兩個孩子是你的,原洪濤也拿我們沒辦法。”
“我當初和原洪濤處對象的時候,可是沒讓誰知道,原洪濤要是敢嚷嚷兩個孩子是他的種,那別人絕對會當他是失心瘋呢?”
“當然在這個前提下,你能咬定兩個孩子是你的,我程春丫嫁給你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
--
作者有話說: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