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好藥，藥效很強。

將瓶塞重新塞好，楊凡把藥瓶收入懷中，再次悄無聲息的沒入黑暗中，往長青宮方向而去。

他在黑暗中遠去，殊不知一個人影正注視著他，而在這人影的腳下，則是躺著一個老太監。

這人影走出陰影，借著幽深的夜色看去，干癟的形體隨風搖曳，這竟然是一張人皮！

干癟且枯槁，就像是發皺了的橘子皮，看不出性別。

它以一種詭異莫名的方式從下面裂開，將老太監緩緩吞下，一點點的拉入人皮之中，直到最后老太監的最后一截身體沒入其中后，人皮才恢復原樣。

做完這一切，它嗖的一聲掠向了秋安宮。

速度奇快無比，詭異的身影一閃就沖到秋安宮的面前，門被勁風蕩開，直接分開左右，人皮瞬間沒入其中。

下一秒，人皮落在那張墻壁前。

那一個幽深的黑色漩渦自動打開，一張信紙從其中飄了出來，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托舉著，落到了人皮的手上。

信紙展開，露出了上面的文字，字跡很丑，似乎刻意在掩飾什么，里面直接寫明了中秋夜發生的事情。

“朱兆霖，竟然意圖對韓氏無禮……”

“倒是有些可發揮的空間，只要在宮內和民間稍微推波助瀾一下就夠……”

楊凡雖說是打算編故事騙資源，可這件事情的內容大體卻是真的，畢竟這件事情宮內早有猜測，而他當日還曾在太和殿待過，明顯就是知情人之一。

刻意隱瞞的話太容易被發現，反倒不如趁機要點兒資源出來，是以他含糊的在后面寫了一句“需要丹藥支持”。

想來以對方的身份，不至于給的太少吧。

人皮看完了情報，對于后面索要丹藥的事情根本不甚在意，人皮的胸口直接裂開一條縫，手一掏，就拿出來一個藥瓶，扔進了黑色漩渦中。

做完這些后，人皮才再次離去。

長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