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與力量，當然要融合到一起。

就像在仙界時、被封山河打開的那塊白羽圣石碎片一樣。

“等等！”離長空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鐘秋，他同樣也有很多疑問――鬼魔靈是差點兒顛覆三界的“活災難”，兩千四百年前，雖然沒有參與直接對抗鬼魔靈的行動，但他卻親眼見過了其帶來的災禍，甚至連當年的仙王和酆都大帝都死于她之手。

如今鬼魔靈以“鐘秋”的身份在萬妖樓生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一個住戶發現這件事――離長空不知道鬼魔靈是什么目的，只是按照自己對鬼魔靈的理解，肯定也不會是什么好事就對了。

只是在他即將上前的時候，蘇蟬和陸阿九一左一右攔在了他的前面。

“有什么問題，問你們家妖王去。”蘇蟬平視著離長空的雙眼――她很高，幾乎和一米九幾的離長空一樣高。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陸阿九抬手在面前揮了一下，付砂等人的面前立刻出現了浮空的鬼篆，“你們幾個，把這個簽了，今天的事情不準對任何人說出去，否則我會追殺你們一直到天涯海角。”

付砂一行人毫不猶豫地簽下了契約――別鬧了，這一幫人自己一個都惹不起，能活命就不錯了。

至于剛剛的那場鬼氣風暴――算了吧，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誰？”離長空有些困惑，看這兩人的意思，肯定是知道鐘秋身份的。那么，難道她們不記得這家伙兩千四百年前究竟做了什么事么？

“知道，但那不重要了。”蘇蟬拍了拍離長空的肩膀，“小子，你現在什么都問不出來的，有什么事以后再……”

“鬼魔靈甚至殺掉了上一任的仙王和酆都大帝！你們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危險！”離長空吼了出來――兩千四百年前的災難景象至今歷歷在目，他現在只感覺這兩個女人好像瘋了。

聽完他的話，蘇蟬和陸阿九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胡說八道什么呢，”蘇蟬拿出了煙桿給自己點了一袋，“我倆這不是好好在這么，哪個挨千刀的說我們死在鬼魔靈手中了？”

離長空當時就傻了――短時間內的信息量太大，讓他的大腦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我叫蘇蟬，這女鬼叫陸阿九――對了，我們一開始，是不是沒報上過名字？”

“你……你……”離長空噎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看著他的樣子，蘇蟬轉頭看向了鐘秋。

“走吧，沒你的事，這邊我來處理。”

“嗯。”鐘秋應了一聲，抬手撕開了一道鬼門，望酆都也適時地閉了嘴，變回掛飾飛到了她的腰帶上。在帶著司馬鈺踏入鬼門的前一刻，鐘秋抬手指向了被鬼氣震懾、昏迷在地上的鬼仙們說道：“問清楚他們為什么會來這里，然后殺了他們，不要留活口。”

“好嘞。”蘇蟬向她揮了揮手，等到鬼門再次關上，她讓陸阿九安撫幾人的情緒，自己則走到了昏迷的鬼仙附近，用力踩了一下腳下的地面。

大地立刻開始顫抖，接著幾只巖石巨手忽然從地下伸出，將鬼仙們握在其中。

看著幽幽轉醒的其中一個鬼仙，蘇蟬勾了勾手指，握著醒來鬼仙的巨手立刻移動到她的面前：“問你們一些事情，你們必須要如實回答。”

說著，蘇蟬的手慢慢握緊，巨石之手也和她的動作一樣慢慢收緊，鬼仙的骨頭立刻傳來了斷裂的聲音。

“明白我什么意思了么？”

剩下的鬼仙們也因為巨石之手的活動而醒了過來，蘇蟬的話，他們也都聽見了。

只是最先醒來的鬼仙嘴巴很硬，沒說一個字，只是盯著鐘秋離開的地方。

“很好，下一個。”見他不打算說的樣子，蘇蟬的手猛然握緊，第一個鬼仙也在瞬間被擠壓成了一堆碎肉。

接著，她走到了旁邊的鬼仙面前：“沒關系，我會每個都問一遍，反抗我的下場……你們也都看到了。”

“我的耐心只有那么一點點而已，就算你們不說，我也就當弄死一批臭蟲了。”蘇蟬看著第二個鬼仙，用煙鍋勾起了對方的下頜，“說吧，為什么來這里？說完了我就放你走。”

付砂在一邊看得腿都軟了――她覺得自己開個黑店就夠缺德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更加殘暴。黑店就是圖個錢而已，可這家伙卻拿人命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眼看著蘇蟬捏死了一個又一個鬼仙，付砂直接坐在了地上，她是真的站不穩了。

“放松點，你們不在審訊范圍之內。”陸阿九從車上拿出了食物和水丟給她們，用身體擋住了付砂的視線，“害怕就別看，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