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馬飛手一指厲元朗眾人,特別指了指韓衛,對孫毅告狀說:“大哥,剛才就是這小子打我。”
孫毅掃視一圈,最后目光沒有落在韓衛身上而是厲元朗,不禁頭皮發麻,右胳膊原本處于恢復期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他心里恨啊,就是這家伙把自己胳膊打斷,住了半個月的醫院不說,就連協警都混沒了。
他爸孫守成沒交代厲元朗的身份背景,就是告訴他好好養傷,協警也別干了,等他當上副局長后,給他弄個正式編制進局機關,不在派出所瞎混。
孫毅在家躺了幾天實在待不住,又有紅毛和藍毛攛弄他出去散心,便上麻將廳打麻將消遣。
別看孫毅只能用左手玩,屬于半截殘廢,可一點也不耽誤胡牌,手氣老壯了,贏下不少錢。正準備請哥幾個喝酒洗浴一條龍,就見馬飛咋咋呼呼跑來告狀,說他被人打了,描述的花里胡哨,好像打他那個人簡直就是世外高手。
孫毅本來不愿意搭理馬飛的,這家伙平常太高調,總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囂張相,而且還是個兩勞釋放人員,手腳不干凈。再者,他爸一直囑咐他,這段時間非常關鍵,要他低調別惹事。
怎奈他今天心情好到爆表,滿口答應,要會一會馬飛嘴里形容的那個高手,看看他這么不開眼,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動他孫毅的人。
結果一眼看見坐在椅子上若無其事的厲元朗了。他和厲元朗本身就有舊仇,如今平添了新恨,舊仇新恨加在一起,瞬間點燃了他胸膛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