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
這些降卒也沒有任何違抗的底氣,只能老實遵從將令。
順從的話,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如若不順從,后果或許就是死。
待得所有降卒全部都坐下后。
趙封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點將臺上。
“本將趙封。”
“或許你們當中有很多人都聽過吾的名字。”
趙封走上前,大聲喝道。
哪怕此刻未曾展現自身的力量,但這強大的氣息都讓人足可畏懼。
“殺神趙封。”
“竟然是他。”
“我們竟然來到了這個殺神的軍中。”
“他什么時候成了上將軍了?”
“他才多大的年齡?”
“我記得他,我曾經在廉頗上將軍麾下,我親眼看到了廉頗上將軍被這趙封所殺,他手段狠辣,動則則是屠戮,據說他已經下令屠殺了我們無數降卒了。”
“完了。”
“落到了他的手中,我們鐵定要完了。”
“周圍都是秦軍,而且還有弓箭,我們逃不出去了。”
“這可怎么辦?”
……
趙封之名一出現。
頓時就引得諸多的降卒惶恐不安的議論起來。
對于趙國降卒而,如果說他們最害怕的一個秦將是誰,那并非王翦,而是趙封。
殺神之名!
曾經在白起身上,但如今已經被趙降卒慣用在了趙封的身上了。
這些潰敗的趙降卒幾乎每一個都是經歷了趙封的挫敗。
每一戰都有趙封的存在。
對于他們而,威懾力太大了。
“來到此地,你等需知一點。”
“趙國已亡,疆土并入吾大秦,昔日趙人今皆為秦人。”
“往后再無秦趙之分。”趙封沉聲說道。
他的話自然也是如此間大營最高的命令,由銳士復誦,傳遍全軍。
聽到這。
許多趙降卒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們很多人是在邯鄲被攻破前被俘獲的,哪怕是邯鄲城破了,也有許多被俘獲了,卻不知趙國已亡的。
因為。
趙王已經逃了。
之后又有趙佾在代地自立為王。
降卒被俘之后,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今。
對于許多趙降卒而,心情無疑是非常復雜的。
母國不存,故國已亡。
這對于很多人的沖擊都是很大的。
在平息了一刻后。
趙封再次開口了:“此營,名為武安大營,乃是吾大秦新設大營。”
“奉秦王詔諭,武安大營將設立三主營,總計兵力三十萬人。”
“而這三十萬人,自需募兵。”
“原本,秦王有詔。”
“讓吾招募新兵,組建大營,但吾親自向大王請命,為所有趙國降卒求一恩澤。”
“那便是刑徒軍整編。”
“凡降卒,皆可整編刑徒軍,編入大營,為大秦而戰。”
“凡為大秦殺敵一人,便可赦免其奴籍之身,編為我大秦無爵將士。”
“凡為大秦殺敵五人,便可授予爵位。”
趙封威聲說著。
將刑徒軍之策全部說了出來。
同樣。
全軍復誦。
接下來自然也是如同最開始整編韓降卒一樣,所有趙國降卒全部都是面帶震驚之色。
刑徒軍之名。
他們曾經聽說過,但不知道真切如何。
但如今,他們卻是親耳聽到了。
特別是聽到可以赦免奴籍之身,這對于所有降卒而都是希望。
“整編刑徒軍。”
“一切選擇在于你等。”
“可如若選擇了整編,膽敢嘩變者,殺,誅滅全族。”
“他日上了戰場,膽敢臨陣脫逃者,臨陣倒戈者,殺,滅全族。”
“章將軍,屠將軍,李將軍。”
“接下來便交予你們了。”
“章將軍今后統領騎兵營,剩下兩位將軍統領弓軍營以及步卒營。”
“你們率領各自軍官,整編刑徒軍。”
趙封看著三將說道。
“末將領命。”
三人當即一拜,恭敬應下。
隨即。
趙封則是直接離開了點將臺。
此間給予降卒露了一次面,震懾了一番,足矣。
憑趙封在這軍中的威懾,也絕對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來。
……
回到了自己的上將軍軍議殿內。
“降卒整編應該十日足矣,接下來應該沒有其他繁忙之事了。”
“如若有,那就是練兵整合了。”
“不過這些交給章邯他們足矣。”趙封暗暗想到。
“執掌三十萬軍,擁有王朝氣運加持,是否凝聚上將官印?”
這時。
趙封的面板出現了一個提示聲。
“凝聚。”趙封立刻道。
“上將官印凝聚成功。”
“自行佩戴。”面板提示道。
下一刻。
這全新凝聚的官印呈現在趙封的眼前。
上將官印:凡宿主麾下大軍,可激勵麾下兵卒士氣三倍,可提升麾下兵卒戰力三倍,麾下士卒殺敵,宿主可獲得殺敵撿取屬性十成之四。
“戰力與士氣提升三倍。”
“還有屬性撿取的十分之四。”
“很好。”
看著這官印凝聚后出現的全新屬性,趙封臉上也掛起了一抹笑容來。
不過。
趙封也沒有過多關照。
這些氣運官印加持還是要在戰場上才會真切體現出來。
接下來。
趙封的任務就是將這武安大營整編的刑徒軍訓練出來。
當然。
這些趙國降卒原本都是精兵,而且是經過篩選的,他們的戰力自然是不會有問題。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磨合了。
讓他們熟悉大秦的戰陣,還有戰法。
不過。
趙邊軍的胡服騎射還是可以繼續施行。
“騎戰三寶。”
“我雖然知道是如何制作,但還是先不要拿出來,等以后秦末再說吧。”
“這可是真正的騎兵利器。”
對于騎兵營,趙封自然是還沿用趙國的胡服騎射。
至于騎戰三寶這種好東西,還是留待以后吧。
畢竟現在拿出來。
說不定到了秦末的時候就便宜了那些造反的六國余孽。
而趙封并不知道。
秦王嬴政已然去了他的家鄉,還與他娘在一起。
更不知道。
他并不是普通平民,而是王族長公子。
……
雍城王宮!
“政兒這幾日放松可還好?”
嬴政一回來,自然是來拜會華陽太后。
“很久未曾這般放松了。”嬴政微微一笑,臉上掛著一抹難得的笑容。
“你整日忙于政務,也的確是要好好放松一二。”
“畢竟你有那么多臣子,能夠擔當重任的也不少。”華陽太后說道。
“祖母之有理。”嬴政點了點頭。
華陽太后是讓嬴政放松,但她根本不知道嬴政的心底究竟有多高興。
多年愿望,找到阿房。
他終于做到了。
對于他而,比之滅了趙韓兩國更為高興。
“再過一些時日就是祖母壽辰了。”
“等給祖母慶祝完,我再歸咸陽。”嬴政笑了笑。
“政兒你有心了。”華陽太后也是十分感動。
自從尊為太后以來,在開始的時候,華陽太后還是有著幾分野心,想要操控嬴政的父親嬴異人,但后來被戳破了。
之后也就被奪了攝政之權。
再之后。
嬴政并沒有因此而厭,而是對他以孝道禮遇有加,這也讓華陽太后心底再無任何間隙,讓羋姓一族全心全意輔佐。
時間逐漸過去。
在華陽太后壽辰過去后,嬴政也是如期歸于咸陽。
期間去了沙丘一趟,沒有任何人知曉。
只不過。
遠在云中城的趙封卻是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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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上。”
“這是在沙丘府中保護老夫人的閻庭無常稟告的。”英布立刻回道。
“他們去有何事?”
“可曾知道?”趙封問道。
“黑冰臺在府中呆了一夜就走了,第二日夫人說是與夏大醫有關。”英布又回道。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