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道真君點了點頭道:“此前我進入此時之時,發現陣道真解碑被人取走,也是震驚萬分,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誰能進入此地。但看到陰葵玄晶刃就在你的手中,而你又是太玄門弟子,有進入煉魔窟的機會,所以便猜到了。”
“許道友,你這一次冒險進入此地,想必是要收走這主殿中的寶物,對此我也無話可說,畢竟這些也是我當年奪取而來。”
廣道真君想了想,又道:“只是這主殿我當年一共布置了五座陣法,雖然都只是四階,但每座陣法對應五行,有五行相生之力,威力不弱于五階陣法,以道友的修為恐怕難以破陣。”
“你既知道陣道真解碑在我手中,又怎知我不能以陣道造詣來破陣?”
許豐年看著他說道:“你也不要以為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不會殺你,與其心疼那些寶物,不如想想如何能夠活命。”
廣道真君口中說得好聽,但辛苦收集而來的寶物,若就這么眼睜睜的被許豐年取走,他能甘心才是怪了。
在他看來,許豐年自然是不可能破掉這些陣法的。
畢竟許豐年的戰力再強,也不可能撼動足可鎮殺元嬰巔峰的陣法。
對于廣道真君的口是心非,許豐年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也沒有給對方留半點面子。
畢竟,說廣道真君是殺父仇人,也毫不為過。
此外,這些陣法乃是廣道真君所布,他進入此地最少也有十數年,卻無法進入主殿,可見他的陣道造詣也是有限。
當年布下這些陣法,憑著只是化神期的修為而已。
廣道真君聞,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看著許豐年說道:“許道友,我已經說了,將所有寶物都獻給你,難道還不夠?而且我們乃是同門,如今太玄門慘遭血魔族屠戮,你我更應該同仇敵愾才對。”
“你親手送到我手中,才叫獻給我。連你自己都無法支配的東西,也能叫送?”
許豐年冷笑說道:“而且我早就離開太玄門,而你不過是一個奪舍之人,也配稱太玄門弟子?”
廣道真君氣得渾身發抖,當年他也是呼風喚雨的存在,現在卻遭如此羞辱。
“廣道真君,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陰葵玄晶刃還有宮殿中的寶物,只要落入我手,自然是不可能交還給你。而你即便說得再好聽,也必是萬分不甘,懷恨在心。”
許豐年看著廣道真君,冷然說道:“我可不想夜不能寐,日夜防范一名曾有化神期巔峰修為的奪舍者,所以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一個是成為我的奴仆!”
“我愿意發出大誓,成為你的奴仆,效忠于你!”
廣道真君的臉色陰沉無比,但卻沒有任何猶豫,便是做出了選擇。
他經歷過無數生死,又是奪舍者,自然明白力不如人,所謂尊嚴,就是一個笑話。
“哈哈哈,廣道道友果然干脆!”
許豐年大笑起來,直接將那一張天道契約拿了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