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長安,今日你不可能逃出耳陳山,而不只是你,耳陳山之內所有宮家修士,都要為勾結血魔族之事付出代價!”
許豐年淡淡說道。
不論是體內的五行金丹,還是上古苦修士功法盤武金身訣,皆是不可泄露絲毫,他自然不可能告訴宮長安。
話音一落,離天索再次鞭打出去。
宮長安面色陰沉,且戰且退,但他很快就是知道,許豐年為何會說他不可能逃出去。
整座耳陳山早就被數座四階大陣所封鎖。
如果只是一座四階陣法,他依靠著赤炎鉆的威力,說不定還能夠打開一道縫隙,逃出生天,但數座不同的陣法,就不可能了。
而且,許豐年根本不可能讓他慢慢破陣。
宮長安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慌亂之色,遠遠可以看到,屬于他的血池,已經縮小了一半。
雖然他現在還能抵擋住許豐年的攻擊,但等到那道血色身影,完全吞噬他的血池,他肯定就是必死無疑了。
甚至,都不用等那血色身影出手。
因為許豐年的本命法寶,每一次攻擊都會削弱赤炎鉆的部分威能,此消彼長之下,他恐怕很快就不再是許豐年的對手。
“許豐年,我認輸了,我愿意效忠于你,為奴為仆,我們宮家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獻給你!”
宮長安躲開離天索一擊,而后退到遠處,不等許豐年再次出手,立即說道。
“你修煉血池大法,投效血魔族,還想投效我?簡直就是妄想!”
許豐年譏笑說道。
“許豐年,我宮家雖然得罪過你,但你殺了我族這么多人,仇也該報完了。至于勾結血魔族之事,又何必五十步又何必笑百步,那位吞噬我血池的血魔族修士,莫非不是你召喚而來?”
宮長安有些憤慨的說道。
“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條件,我說了你今日必死,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許豐年淡淡說道。
吞噬血池的,正是他的陰血圣祖分身,但他又怎么可能向宮長安解釋。
“既然不給我一條活路,那我們便一起死吧!”
宮長安氣急攻心,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催動赤炎鉆不要命的殺向許豐年。
“想要和我同歸于盡,你還沒有資格。”
許豐年冷然說道。
他催動離天過,擋住赤火鉆,而后一揮手,上百只六翼煉天蟬便是從藏在體內的木葫蘆中飛了出來。
這些煉天蟬的身上,散發著赤色火光,速度極快,一下間就是纏住了宮長安。_c